隻是等到下午的聲樂課結束,無論是神樂千歌還是西野七瀨,已經都沒有餘裕去思考造型的事情了。
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房間,神樂千歌甚至連潔癖都不顧了,穿著訓練服直接撲倒在自己床上。
她身後的西野七瀨也沒好到哪去,熟練地把腳上的襪子脫掉再甩飛,便步了神樂千歌的後塵,躺到床上再起不能。
聲樂課,比舞蹈課還要可怕!
畢竟舞蹈課雖然很累,但也有不斷的休息間歇,而聲樂課卻要在發聲的同時一直保持站立,時不時還要來段唱跳練習。同時身為舞蹈苦手與音樂天才的神樂千歌更是被抓了典型,美名曰勞逸結合地慘遭加練。
簡直毫無人性。
以鐵華團團長的經典造型趴在床上,神樂千歌本想吐槽下運營簡直不當人,但左手捏緊了又鬆開,最後還是沒說話。
她實在太累了。
並沒有像神樂千歌那樣被抓典型,西野七瀨這會兒已經緩過來了不少,所以悄悄握住身邊人兒的手,她輕輕開了口。
“千歌,我們這一個月的合宿,不會每天都像今天這樣吧。”想象著未來的悲慘生活,西野七瀨的小身子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應該不會,”依舊把頭埋在被子裏,神樂千歌甕聲甕氣地說道,“我猜是第一天給我們一個下馬威之類的。”
她這話說得倒也沒錯,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運營們打得便是這樣的主意。經過了第一天規格外的勞累,之後正常程度的練習對於女孩兒們來說,就會顯得輕鬆很多。
所以神樂千歌也沒說太多,就把頭轉向了西野七瀨的方向:“話說回來,娜醬要先洗澡嗎?”
“千歌先洗吧。”看著神樂千歌近在咫尺的俏臉,西野七瀨就有些臉紅。
“啾啾!”於是神樂千歌也沒客氣,掙紮地從床上爬起來,她先是在女孩兒的嬌嫩臉蛋上飛快吧唧了一口,然後趿拉著拖鞋啪嗒啪嗒跑進了浴室。
很快響起的水聲中,西野七瀨臉上的紅暈更盛了。
鼻腔中滿是女孩兒床單上的清香,她竭力控製自己不去回憶這一天發生的兩個輕吻,把注意力轉移到剛搬進來一天的房間上。
然後就在地板上發現了自己剛剛丟出去的一雙襪子。
吐了吐舌頭,西野七瀨也從床上坐了起來,飛快撿回自己的襪子,結果在往自己床鋪上走的時候一個沒注意,刮倒了放在床頭櫃邊角的水杯。
盡管非常喜歡jojo,但西野七瀨並沒有貼身使者也不會白金之星,所以隻能看著沒扣緊蓋子的水杯在無聲中墜下。
向著她床的方向。
等到神樂千歌用毛巾擦著頭發走出浴室,便看到了女孩兒一團糟的床單,以及快要哭出來的委屈麵龐。
“娜醬怎麼啦?”用了三分之一秒便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神樂千歌擺出一副關切姿態,內心卻已經笑開了花。
內心祈禱著女孩兒沒帶換洗床單,她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邊想要幫忙,然後恰到好處地把水杯又撞翻了一次——這次傾倒出的水量不多,但也足以滲透進床單下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