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花燭夜(3 / 3)

外邊的鼓樂喧天,司馬蕭騎著白馬走在前麵。

由於早晨起的早,她在轎子裏甚至還小眯了一會,醒來時,恰好聽到外麵喜娘說停轎的聲音,轎子穩穩地停下,便聽得有司儀在唱:“踢轎門!”

然後,轎簾就從外麵打開了,由於頭上蓋著紅蓋頭,她看不清外邊的狀況,隻覺得一隻溫暖的大手來抓她的手,然後握著那隻手下了花轎。

外邊的太陽正好,有人群的喧嘩聲,可上官輕衣仿佛什麼也沒有聽到,隻是緊緊地握著那隻手。

耳邊有一個人柔聲道:“以後,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嗯,無論如何,既然牽手,那就不要輕易放手吧,提了裙,在那隻手的牽引下。

上官輕衣向王府大廳走去,一路上,得踩碎瓦,跨火盆啊,但他們卻一直握著對方的手,一直走下去,也許,將來還有更多的風雨等著他們。

洞房花燭夜,司馬蕭麵帶桃花地揭起了蓋頭。

“輕衣,我那天不是故意昏過去的,也不是故意讓你傷心的,天知道,看著你那控訴的目光,我心中也是難受的厲害。”司馬蕭的聲音又變了。

“是你,是你這個混蛋,變態。”上官輕衣愣了一下,才知道現在站在她麵前的司馬蕭是那個戴著麵具在夜晚出現的他。

“最初,本王隻是覺得你好玩,沒想到最後連本王的心都給玩了進去。”不像以往每次見到的惡劣,他今晚的眼神溫柔,說話間甚至帶著歎息,他是徹底的栽了,不認不成。

“所以,人千萬別做惡事,否則是有報應的。”這一切畢竟不是他的錯,如今都進洞房了,還能怎樣。

“不過,從今以後,我都不會輕易離開你,還有,你給我聽好了,不準你喜歡上他們兩個。這個孩子,也是我們兩人的,沒他們兩個的份。”到了現在,他也不承認另外兩個司馬蕭也是他自己。孩子是她與他在一起有的,憑什麼也要叫另外兩個當爹。

“這樣計較有意思嗎?”反正,還不是一個人。

“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不要說那些讓人鬧心的事了。你既要記住,你的夫君隻有我一個。”霸道地攔腰打橫將她抱起放到床上,但目光放到她的肚子上,又有些懊惱,這小子真是來的不是時候,這今晚,不能動她,那多難熬呀,不行,他必須自己找點福利來。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雖然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但司馬蕭還是將上官輕衣全身吃了個遍。

這種折磨,不見得比劇烈運動來的好受,再加上上官輕衣今個忙碌了一天,身子本就有些疲乏,不一會,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隻感到一股力量在不斷的搖著她的肩,她心不甘情不願的睜開惺忪睡眼,迷迷糊糊的看到司馬蕭正用冰冷的目光瞪著她。

這又是怎麼了?她腦子一激靈,難道又換人了,這是那個第三種人格跑出來了。

“睡吧,我好累。”不管是不是,她的身子就往他的懷中一紮。

可對方顯然沒有那麼好糊弄,“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難不成,你就讓本王這樣過?”不滿的責問聲在耳邊響起。

“那你還要怎樣?”反正她懷著孩子,又不是她的錯。

“他做過的,本王也要做。”然後又是一長串誘人的動作。這第三種人格好像是故意折騰她似的。

這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到了最後,上官輕衣實在無力回應,已經癱軟到床上了。

等第二日,她好不容易醒過來時,就覺得有人在她的臉上摸來摸去,最後對上她睜開的眼睛,露出一個溫雅的笑道:“王妃,請放心,本王以後不會再想著出家了,帶著我們的孩子,一起坐看日出日落。”

又變了一個,上官輕衣覺得自己有點崩潰的感覺,這樣的日子,以後怎麼過,等她生了孩子,每晚怎麼過,如果每人都來一遍,那她恐怕捱不到垂垂老矣了。

九個月後,司馬蕭與上官輕衣得第一個孩子出世,是個小姑娘,從此三種性格的司馬蕭開始搶這個小姑娘的所有權,兩年後,上官輕衣倒是一鼓作氣生了三個,心道,這下不用搶了吧,可是,孩子們卻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幾個爹。

五年後,皇太後,薨。

又過了三年,三王爺發動宮廷政變,囚禁了當今皇上,後來被七王爺聯合司馬蕭反撲,政變結束後,七王爺登基為帝。三王爺全家被圈禁。三王妃發瘋。

後來,有一天,司馬蕭告訴上官輕衣,他原本並不在乎誰當皇帝,可誰讓三王爺對她起了覬覦之心呢?所以,倒戈到了七王爺那一邊。

至於小十五,後來娶了當朝吏部尚書的千金,兩人倒算琴瑟和鳴,與司馬蕭與上官輕衣的關係也比較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