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和莫寧兩人出了門。

那花春娘卻還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見到兩人以後,急忙上前問好,“徐……徐公子,莫少俠。”

她沒搞懂,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二人此時為何像是認識很久的朋友一樣。

徐公子也很疑惑這青樓老板來這裏幹什麼,於是問道,“花老板,你來這裏有什麼事麼?”

莫寧搶過話頭,打圓說道,“二堂主,這花春娘與在下有些交情,今晚這趟鏢的消息也是她告訴我的,也虧了花老板消息靈通。”

“額,是是是。”花春娘連忙點頭。

莫寧又對著徐公子說道,“我準備讓花老板今晚隨著我們一起去,也好更確切那趟鏢的路徑。”

“也好。”徐公子隻是兩個字。

看到徐公子答應了,莫寧讓花春娘原地等候,然後催著徐公子上了已經備好的馬車上,這次自己充當的是馬車夫的角色。

莫寧快馬加鞭一路狂奔,來到太南縣衙門口,“籲”的一聲停了馬車,然後徑直向大門口走去,今晚戒備的侍衛正是早上的那兩個,見到莫寧過來,長槍一直,好一副目中無人,恐嚇道,“你這廝怎麼又來了,趕快把你的破馬車開走,不然大爺不客氣了。”

這兩人狗仗人勢,莫寧早就看不慣了,這次剛好他們的小主人回來了,於是想要借此教訓教訓他們,好好出一下這口惡氣。

於是用添油加醋的口吻說道,“嗬嗬,你知道我這馬車裏坐著什麼人麼,有種的話去把它砸了,不然你們就是狗娘養的!”

“好一個潑皮,大爺現在就去把它砸個稀巴爛,然後再殺了你這個藐視王權的小廝。”其中一個大漢侍衛說著就怒氣衝衝的朝著馬車走去。

“大爺倒要看看裏麵到底坐著個什麼鳥人!”掀開簾子一看,頓時整個人就定格了,沒有一絲聲音。

後麵的侍衛見事有些蹊蹺,在後麵問道,“你怎麼了,快把馬車裏的人揪出來!”

但是大漢沒有動靜,另外的侍衛收了長槍,氣呼呼的向馬車走去,邊走邊說道,“這個老澀鬼,準是又看見了漂亮的大姑娘家,看直了眼睛,連耳朵都聞不見說話了。”

後麵的侍衛粗魯的一掀開馬車窗簾,那股氣呼呼的神情突然頓住了,“少……少爺?你……你怎麼……”

“什麼怎麼?你兩個膽子不小啊,平常無法無天慣了吧,來呀,把我馬車砸了。”徐公子平靜說道。

兩個侍衛像是食屎一樣的表情,然後突然跪地猛磕頭,“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小的有眼無珠,沒看出來這是少爺的馬車。”

莫寧在一旁看著,心裏無比舒暢。

兩個侍衛是狗仗人勢,平時對百姓作威作福,報個官還把人家攔在外麵,這次也好讓他們嚐嚐被壓製的感覺。

不過另一位卻是有後台的黑幫頭子,平時也是欺壓百姓,到處搜刮,沒一個好東西,所以莫寧這次利用了徐公子,心安理得,沒有一點負罪感。

徐公子從馬車裏出來了,輕輕踢開了跪在麵前的兩個侍衛,這兩個侍衛也配合的向著兩邊滾去,莫寧無語的笑了笑,真他麼有骨氣。

“你兩個過來,”徐公子低頭看著兩個侍衛,“向莫少俠磕頭認罪,不然擰了你們的腦袋。”

兩人完全沒有了一絲絲的囂張氣焰,好似沒骨頭的東西一樣,哈裏哈氣的來到莫寧麵前跪下,整齊說道,“請莫少俠開恩,饒了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