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我叫南川,父親是一名安守本分,卻為人老實的普通人,我不清楚也不知道父親是怎麼飄洋過海的來到美國,而在這裏父親雖說不是很有錢,但比起一般的國人在國外,來說還是算好了的,父親在這裏開了一個小雜貨鋪,在後來與同樣的國外留學,但卻跟一般留學生一樣靠自己打工生活的女人也是我最恨的女人,同時也是生我下來的所謂的媽媽的女人。
或許父親是愛著她的吧,但是我想她是不愛父親的,隻是在當時貧困的生活中,把父親當成自己的救命稻草一般的緊緊的抓住了吧,當然父親也隻是她一個跳往更高層次的跳板而以,不是我這樣說她,也不是我對她有偏見,而是實事。
把我生下來不到四個月,她給有了機會,也找到一個當時在美國的華僑那個華僑在當地很有錢,然而她就跟著別人跑了,丟下了年幼的我,以及他的老公,雖說小時的我不懂,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從父親那雙痛苦以及鬱鬱的眼神中慢慢的懂得了很多,也越來越看不起女人,雖說不恨她們,但我的生命裏不再有女人,也從未有過,從小到大身邊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又或是淡淡之交都隻是男人。當然這些都是在遇到她之前。
十二歲那年,父親鬱欲而終,而我連最後的依靠也沒有啦,在國外你又是一個外地人,那麼人人都不會幫你,那怕那些受過父親恩惠的人,也不會伸出手來拉我一把,於是我一夜之間從一個平凡人變成了一無所有,為了生活,為了活著,我隻有活在社會的黑暗中,偷搶騙扒,我全做了,然後剛開始手笨拙被抓住便會被打的半死,但這樣的生活,我依然得照樣的走下去,隻因活著。
然而心中對那個女人的恨越來越深,連帶著對所有女人都沒有好眼色好態度,隨著時間的成長,我的身手不現笨拙,活得似乎也越來越好,但那個好隻是我自己認為的,因為我被抓的次數少了很多,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年,十五歲那年,那幾天我剛好發燒又沒錢看病,於是就那樣暈沉沉的過了四天,第五天實在餓的不行我的,隻能出去找目標,轉了一大圈,並沒有什麼好下手的機會,也隻能灰溜溜的回來,卻在一個巷子中,發現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子,顯然已暈迷了過去,我當時看了一眼,如按照平時的我,我是不會救他的,但那天我卻鬼使神差的救了他。
也正是救了他,我的生活改變了,很多年後我一直說我那天是燒壞了腦袋,才會去救他的,而被我救的人正是當時正在初成的魅的主子,東方允,而那時的他正是需要人,於是我便跟了他,我們從主子與手下,慢慢的成了朋友,後來成了知已最後成為了兄弟。
我們的感情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經過我們五年的努力,魅成了在美國數一數二的大幫派了,但是我們做的事卻也算是黑道中的白道吧,跟別的幫派比起來,更有人性人情點。
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東方允會在去了一趟巴黎後而要結婚了的,我記得那次是去考查魅的總部設在哪好,巴黎是個好地方,那天本是我要與東方允一起去的,結果有事,便去不了,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家夥去了後直接決定就定在巴黎,巴黎本就是我們初步決定的,於是確定下來也沒什麼,可是半年不到,卻接到他的電話說是要結婚了的。
這半年裏,他在巴黎忙著建總部的事,而我卻在美國忙著,這家夥什麼時候看上女人的我都不知道,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啊。
我更好奇那個女人,也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這五年裏,我們兩個憑著自身的成就混得了兩個響當當的名聲,東方允有著鬼帝之稱,而我側是被人喚著:“和尚。”當然那是對手這麼叫我,而尊重我的人側叫一聲冷君,可是不管是鬼帝也好,冷君也好,沒有人知道我們付出了什麼,才能得到現在的一切,也沒人知道我們是怎樣的度過了這五年的。而現在的我更關心的是朋友是否遇到一個真心愛自己的人。
或許是老天看我太孤單又或是老天都覺得我太可憐了吧。我記得那是一個初夏一天,太陽高高的掛在天空,雖說不上火辣辣的,但要是站在太陽下十多分鍾那也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由其是女人,她們把自己的皮膚永遠保護的很好,也看的很重。
我一個悄無聲的從美國趕往巴黎,美國的事務處理的差不多了,可以說我可以在美國也可以在巴黎而當時的我選擇了美國,我想等參加完允的婚禮後仍回美國,然而那天我來到總部,一直走到裏麵都隻見到幾個人,我心裏想著這幫家夥,人家結婚關他們什麼事,個個都不見影的,然而走入後的我沒過多久便聽到後山傳來一陣陣的吼聲,我不知道那些家夥都搞什麼,我猜想是在訓練吧,於是我一個人慢慢的來到後山,大老遠的,我便看見一個身穿白色襯衣配上一條藍色的牛仔褲,最讓我瞪眼的是她穿的是高跟鞋,然而看她的穿著打扮不像是來訓練的,但又不像是一個外人,看那些家夥出手,個個好似也有著顧慮,難道這就是允的未婚妻,可是允怎麼會這樣任由她呢,我四處搜尋允的身影,卻連半個人影也沒見到,而那個女人側像一隻發飆了的獅子,一個人在一大群男人中單挑,慢慢的我發現了,如被那女人看見是誰估意讓著她,那麼你就有得罪受,半個小時候,打趴下無數人,她卻依然在那裏勇鬥,而那幫家夥也不在三心二意,即便都全力以撲的,也未必是她的對手,整個場加起來的人少說也有三十幾個吧,那個女人讓我佩服了起來,也是唯一一個讓我正眼瞧的女人,那頭墨藍色的頭發上早已染上了泥,全身上下全被泥染上了,我很想知道這個女人經曆過什麼,心中有著怎樣的痛,雖說我還未正麵瞧見她,但是我知道她在我心裏不一樣的,她的堅強讓我心裏某塊城牆塌了的,為她而塌,但是心裏一想到她是允的未婚妻,心中有著點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