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媽咪可以安心了的,哥哥很快便會找到知心人了的。”南語蓉慢慢的把身子靠在東方然的身上,輕笑道。
“應該還有一段難走的路,他錯過了最佳時機的。”蘇雨珊認真的說著。
“是的,不過這也是他自找的。”萌萌認同的說著。而三個男人在一邊卻自始自終未有發表什麼,隻因在他們的心裏,沒有什麼事能比自己的親親老婆來得重要。
“好了,都累了,早點休息。”南川淡淡一句話,摟著自己的親親老婆便向三樓走去。其它兩人也慢慢的摟著自已的老婆各回各房的。
沒人去在意南立軒怎樣,是否能找到,隻因都是過來人,這種事不是別人能幫上的,唯一的辦法便是靠自己。
而南立軒側是開著車大街小巷,猜想林小雅能出現的地方,全都一處一處的找。此時的他很恨自己的遲鈍,如果早點發現,那個說不定此時的他早就摟著林小雅在月下親親我我了的。
醫院。
鬱悶的林小雅來到醫院是,已是晚上十點了的,短短二十份鍾的車程,她卻慢慢的差不多走了三個小時。當看見一臉憔悴睡在病床上的趙浩明時,無法想像才半個月不到,卻能讓一個生龍活虎的人到落不經風的樣子,也隻有病態加上打擊才能做到吧。
“小雅你來了啊。”睡在病床上,了無生氣的趙浩明在看見林小雅那一刻時,似乎才有了那麼點點的活力。
“別……你就睡著吧。”見趙浩明掙紮著想要坐起來,林小雅忙走上前輕輕的按住趙浩明的身子,不讓他起來。
趙浩明笑了笑也沒再掙紮仍舊躺著,他的身子支撐不起他的好麵子。
“浩明,那些結果是確定的麼,不會是醫生搞錯了麼。”林小雅心痛帶著安慰的說著。
趙浩明聽到,笑著看了看林小雅,然後看著天花板,雙眼空洞的道:“醫生確認了的,小雅我從來沒有想到自已會這麼早早的走完這一生。”說著慢慢的又把目光集中在林小雅的身上,輕聲道:“以前的我沒有心情、心思更沒有那個意思去反醒自己,而現在的我卻有了時間與心態來反醒自已,才發現,我對你做了很多無法原諒的事情。小雅,對不起。”趙浩明真誠的說著。
“浩明,別說了,我都忘了的,早就不記得了的。”林小雅看著趙浩明微笑道,心卻在滴血,她寧原此時的他就站在她的麵前,指著手指來罵自已,也不原看到現在的他。那樣一副本看透世界,看透人情的表情。那樣一副脫俗的表情。他們本就是俗人不是嗎?是俗人都會犯錯,不是嗎?
“小雅拜托你件事,好嗎?”趙浩明慢慢的征求著。
“雖說咱們現在不是情人了的,但最少還是朋友,有事就說,沒有必要說什麼拜不拜托的。”林小雅雙眼透紅的看著她,她如何不清楚這意為著什麼。
“等我死了,幫我把我的骨灰撒進大海,讓我隨著海水流近世界的每個解落裏,看清這個世界學會友愛,這樣下輩子我就不會再做這些傷害你的事,再過著豬狗不如的人了的。”趙浩明帶著乞求的目光看著林小雅好似就怕她不答應一樣。
“嗯。”林小雅點了點頭,淚水早已劃了出來。
“不哭,你哭了我會心痛的,我也會不舍的,不要讓我帶著不舍離開這個世界,現在的我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在永生之年好好的愛你,還做出那麼多傷害你的事,小雅如果下輩子我們有緣再見時,我一定會好好的寵愛你。”他不恨老天,為什麼要在人之將死時,卻讓人看到世界上美好的東西是什麼,這是不是老天對每個人的懲罰呢。
如果自已仍舊迷糊著,就這樣死去,那心中也就不牽掛了的。可是老天偏偏讓他在這個時候蘇醒,這也算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了吧。
“瞎說什麼呢,不是也有很多人得了這種病都好好的活著嘛,你也會的。”林小雅輕聲說著,那怕說得再理直氣大,卻也直不過自己的心,大不了自已的心。
“嗬嗬,好了不說我啦,說說你,跟那個大總裁怎樣啊。”趙浩明不原因為自己而讓林小雅傷心,估也就扯開話題。
“我們能有什麼,隻是普通朋友罷了。”林小雅淡淡的說了一聲。
“怎麼吵架了,還是怎麼啦。”趙浩明看著林小雅這副表情也知道林小雅是真心喜歡上的南立軒了的,要不然也不會是一副受了委屈的媳婦樣的。以前的他如果見到這樣的林小雅或許會恨會嘲笑、會諷刺她,但是現在的他卻是欣慰與開心的。這樣或許他走也能走得安祥與心安點吧。
“別亂說,人家可是有女朋友了的,我跟他隻不過是好朋友罷了的。”林小雅眼中帶著傷心,輕輕的說著。
趙浩明見了,溫柔認真的握住林小雅的手道:“小雅跟著自的心走,不要去逃避知道嗎?還有有些事情不要被一時的誤會所迷惑,明白嗎?”他又不是小雅不會去關心這些事,南立軒不是你不想關注就能不關注的,他在T市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名人,時不時的會出現在各大報紙上,再加上那天晚上在林小雅住處與他相遇時,他便可以肯定南立軒對小雅是真的。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是否是真的,得看這個男人對那個女人在乎的程度便能看得出來。
“跟著心中,可心在哪呢?”林小雅淡淡的說著,仿如夢吟般。
“小雅,今晚就到醫院陪我好嗎?”趙浩明越帶肯求的目光看著林小雅。
林小雅見了,慢慢的點了點頭,反正今天她也不知道去哪裏,那個地方是不能去的,他跟他的情人都在呢,她要是出現了,算什麼呢。
其實林小雅不知道的是,趙浩明是估意的,他看出了她眼中的迷茫與徘徊。也清楚的了解如果自己不留她,那這這丫頭說不定就在街了逗留一夜的,他不放心,隻能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