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瞬間驚醒,馬上起身,汗水已經浸濕了整個背部,手腳冰涼。
回想起剛才夢裏的內容異常真實,仿佛自己就是那個被人牽著往前走的無知女孩。
趕緊從床頭櫃上抽了一張紙,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將背上緊貼著的衣服和自己的身體隔開。
做完這一係列的動作蘇沫才意識到現在是在新水花苑,平複心情。
從包裏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早上五點一刻,還很早。
蘇沫繼續擦著身上的汗水,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晚的T恤短褲沒有換過,應該是昨晚回來倒頭就睡著了。
太真實了,還有種置身車裏的錯覺,趕緊拿起手機記錄下來發生在夢裏的故事。
匆匆記錄下這驚魂逃命時刻,身上的汗水幹透了,但是身上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粘膩,即使再想倒頭睡覺,還是忍不住去浴室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等等……
夢裏麵自己還在新水花苑的大門口碰見了鬱司辰?鬱司辰好像還和自己牽了手?不要臉的鬱司辰還得寸進尺親了上去!
朦朧下,還出現了另一個聲音:這不是故事,這是真人真事。
可是那些肉麻的話應該怎麼解釋啊?
邊洗澡邊懊惱自己昨晚的衝動,越是往後想如何解釋,就越感覺尷尬。
到後洗完澡蘇沫在大床上來回翻滾了兩下,都想當場切腹自盡,在鬱司辰麵前真是出盡了洋相。
想著想著,蘇沫將臉捂進了被子裏,又徹底昏睡了過去。
難得有一次六人公認的放假,蘇沫緊繃的那根弦放鬆下來,就連生物鍾也沒有把她叫醒。
叫醒她的是樓下傳來的女人嬌滴滴的笑聲。
蘇沫不明所以地坐了起來,樓下有兩人在有說有笑地交談著,女人的聲音有種遙遠的熟悉感。
也不知鬱司辰是有多大的魅力,在蘇沫聽起來再正常不過的寒暄,都能把一起聊天的那位女士逗得樂嗬嗬的笑。
蘇沫還是處在睡意朦朧的狀態,聽到樓下的動靜伸了個懶腰,無意看到貼在床上的便簽。
“早上李舒儀來家裏做客,醒了穿上美美的衣服,下來吃時刻為夫人準備好的營養早餐,見在樓下時刻等著你的老公。”便簽上的鋼筆字剛勁有力,一筆一劃都寫得極為流暢。
蘇沫勾了勾唇,很是周到。
起床洗漱過後,在櫃子裏找到一條素白的連衣長裙,坐在梳妝台上化了一個淡淡的妝,對著鏡子塗上西柚色的口紅時,看了看左手的手背,想到昨晚鬱司辰的一舉一動,隻要被鬱司辰碰過的地方蘇沫有種發麻的感覺。
蘇沫強行掐掉自己飄散的思緒,看了看鏡子麵前的自己,再三確認著裝沒有大問題後,輕輕地推開門下了樓。
手扶著旋轉樓梯的欄杆,一步一步往下走,視線中首先出現了雪白的腳踝,接著是白色的蕾絲短裙,那盈盈一握的腰身,隨後慢慢往下走,最後才看到了得體的端坐在真皮沙發上的李舒儀,保養得極好的皮膚,稍不留意還發現不了李舒儀臉上的僵硬笑容。
“家裏來客人啦。”
蘇沫自然地回了李舒儀一個微笑,李舒儀坐在沙發上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這就是沫沫吧,你好,我是李舒儀,鬱司辰的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