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自有印象起,便沒有受到過如此般的照顧,身邊時刻都有為自己服務的人,讓蘇沫感到非常不自在,她也多次和管家說過自己在家不必如此,但管家每次都用他那溫柔的笑容對著蘇沫說道:“夫人,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
沒有辦法,抱著和鬱司辰離婚之後體驗都體驗不了了的想法,學會“享受”這樣的待遇。
吃過了晚餐蘇沫去了放在書房旁的鋼琴上坐下,在和樂隊裏幾人的相處中,蘇沫又有了創作的靈感,她拿著手機將之前錄音哼出來的簡單旋律,在鋼琴上彈奏了出來。
也隻是有了最初的想法和框架,還不夠成熟,斷斷續續地彈奏出來再嚐試著填入一些歌詞,蘇沫始終不太滿意,旋律和歌詞都還需要細細斟酌。
蘇沫也不知道在鋼琴麵前糾結了多久,一隻溫暖的手掌從背後輕輕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鋼琴聲戛然而止,那隻手隨後劃過她的頸項,從後麵環抱住了她,身後的人俯身那熟悉的香水味讓蘇沫知道就是鬱司辰。
耳邊是近在咫尺的聲音,蘇沫後背都能感到鬱司辰說話起伏的胸腔:“一周沒見,吃晚餐了嗎?”
“你回來啦,我已經吃過了,”蘇沫雙手離開了鋼琴,放在了自己頸前的手臂上,柔聲說道,“你呢?”
“在公司吃過了,”鬱司辰鬆開了抱住蘇沫的手,“我去換衣服。”
等鬱司辰再次出現在蘇沫麵前的時候,他已經脫下了西裝換上了寬鬆黑色的薄毛衣,鬱司辰很自然地坐在蘇沫身邊,他修長的雙手放在鋼琴上,簡單彈奏了一首匈牙利舞曲,清透的鋼琴聲環繞在蘇沫的耳邊。
匈牙利舞曲是廣為人知的四手聯彈鋼琴作品,鬱司辰開了小頭,在驚異之餘,蘇沫自然而然地放在了鋼琴上,指尖在琴鍵間飛舞,這首樂曲的節奏自由,速度變化激烈,到後來蘇沫還即興創作了一段,優美的鋼琴聲如泉水般湧來。
最後兩人默契地收尾。
蘇沫微笑著看向鬱司辰,眼中滿是欣賞:“沒想到鬱總有如此雅興。”
“見笑了,”鬱司辰的手還放在鋼琴上,回望著蘇沫,“很久沒彈過,生疏了不少。”
兩人靠得很近,蘇沫的肩膀貼在鬱司辰的手臂上,還是有些不自在,她稍微坐遠了些,剛有動作,鬱司辰就將她拉了過來。
鬱司辰:“等以後有時間我再給你展示我真正的水平。”
被鬱司辰禁錮住了肩膀,蘇沫又貼近了鬱司辰,她看著鬱司辰的眼睛:“好啊。”
不過兩人的婚約也僅剩不多的一月,這一月蘇沫也被二十場演出排滿。
鬱司辰想到了什麼,望著蘇沫的眼睛充滿了期待:“既然我都展示了,那到時夫人有什麼要向我展示的呢?”
蘇沫還被鬱司辰圈在懷裏,她移開和鬱司辰對視的視線,望向天花板,靈光一現,驚喜地說道:“我想到了!”
“那我為你寫一首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