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就要穿著。”毫無反抗之力的蘇沫這隻能任鬱司辰抱著,但是嘴上說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硬。
不然她還真成了大街上那些隨隨便便的女人。
背後男人的呼吸從蘇沫的脖頸經過,於是受夠驚嚇的蘇沫徹底僵硬不再掙紮,然後鬱司辰若無其事地說:“那就抱緊一點,別凍著了。”
這是明擺著戲弄蘇沫,把她捂得這樣嚴實,一會兒不熱才怪!蘇沫表現得越是別扭,鬱司辰就越是來勁。
長發揉在毛衣領口處,身後一個散發溫度的大活人,再加上蓋著的被子,蘇沫的背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無數次給自己大氣給自己心裏做建樹,千鈞一發之際蘇沫拉開鬱司辰輕輕放在腰上的手,騰的一下坐了起來,褪去了身上的毛衣外套,她也想開了:不就是睡一覺嗎,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鬱司辰右腿還沒痊愈,更不會拿她如何。
她這又縮回被子裏,沒再閃躲,背對著鬱司辰老老實實地躺下,身後的人也一樣沒了動靜,蘇沫暗暗鬆了一口氣。
可還沒過多久,這口氣又提了上來,就聽見男人在耳邊輕輕地說:“折騰一天了,好好睡吧,就真跟我要把你怎樣似的……”
漆黑一片的房間,隻有窗簾滲透的熹微燈光,感官知覺都被放大,所幸的是身後的人隻是再次摟住了她的腰,沒有後續的動作。
“晚安。”感受著胸腔內傳來的震動。
伴著沉穩的呼吸聲,蘇沫閉上眼,安然入睡,靜謐的房內湧動著連綿不絕的別樣情愫。
……
第二天早晨,鬱司辰坐在辦公室裏都想著前兩天發生的事,這完全脫離了他計劃的軌道,出乎他的意料。
原本想著來一場坦白親身經曆,在蘇沫正脆弱的時候,說上一句:“蘇沫,在我生病以前,你曾說過之後你可以滿足我一個要求,而這一個要求,我現在就說——不要離婚。”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隨時給他準備驚喜的女人直接拉起他的手說道:“現在想離婚,晚了。”
想到這兒,鬱司辰撲哧笑出了聲,黎豐元敲門進了走了進來,看著在這大冬天滿麵春風的男人。
“什麼事兒這麼高興啊?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黎豐元隨意地倒進了真皮沙發裏,翹著二郎腿,一副辦公室主人的架勢。
鬱司辰勾唇輕笑:“我說出來了,可能最不高興的人就是你了。”
“還想聽嗎?”語調平緩,他願意把這份狗糧留給黎豐元。
黎豐元察覺異樣,斷然拒絕,事業上都是綁在一起的合作夥伴,除了感情上……
“別了,還要謝謝鬱總的好心提醒啊。”他又不傻。
“我問你一個嚴肅的問題。”
“什麼,鬱總盡管說,付費回答。”
“你小時候認識蘇沫?”
“不認識。”黎豐元一口否決。
鬱司辰靜靜地看著黎豐元,他還有話想說。
“我不認識蘇沫,但是我認識另外一個人,叫沈如苑。”
“想必鬱總在問我之前,早就把我調查得徹徹底底,我住哪,身邊朋友都有誰,那我直接把話挑明,不怕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