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澤辰笑了:“斷章取義可以啊,我說的是樂隊。”
“是你想多了吧,扭曲我話裏的意思。”蘇沫也笑。
“行行行,你說得都對。”尹澤辰不跟蘇沫繼續打太極掰扯,直接說道。
“有一說一,光憑音樂來說,蕭依和秋雪兒都沒差,論配合,那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差別。”這同樣也得到了白致的認可。
蘇沫是發自內心地感到驕傲和自豪,除了她還有更多人看到了自己好友的閃光。
秋雪兒雖然算不上是權貴,但是從小也沒受過什麼巨大的風浪,都在父母的溫室保護下無憂無慮,不過,上天給她人生中帶來的第一個打擊就是沉重的,家裏經營二十多年的企業麵臨破產,高額的貸款等著償還。
蘇沫在那段時間是有多害怕她從此一蹶不振,頹廢不前,萬幸的是她終於從中走了出來,家裏的產業重新盈利,一切都步入了正軌,她也能再次拿起熱愛的樂器,並全身心地投入準備對著公眾演奏。
這是蘇沫從出道開始,就夢寐以求的畫麵。
“不早了,兄弟們,我先走了,明天再見。”尹澤辰拿起吉他跨在背上,對著剩下的三個人說道。
說完,先行離開了排練室。
之後白致和林均兩人也和蘇沫道別。
臨走前也不忘關心蘇沫一句:“你也悠著點,這樣高強度連軸轉身子吃不消的,排練的時間有的是不差這點兒,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早點練完回去休息,別累壞了,我們先走了。”
蘇沫揮了揮手:“知道了——”
昨晚她一整夜都忙著沒睡,今早又跟著樂隊排了個大白天,排練間隙確實困得不行了才稍稍睡了兩個小時,今晚正好舞蹈老師難得有空,便急匆匆地約了時間。
她是親眼看著樂隊的其他人來了去,去了又來,最後送走他們的全過程。
現在隻剩下她一個人,等著舞蹈老師過來。
中途她接到了莫曉東的電話。
她接通,聲音帶著些疲憊:“東哥。”
“現在還在排練室?”
蘇沫嗯了一聲。
“我知道時間緊張,但是你也要注意別太累了,自己拿捏好程度,”莫曉東擔憂道,“今天《機不可失》發行你也沒來得聽吧?”
“沒有,一整天都沒看手機。”蘇沫算了算這才意識到離上次采訪已經過了一周的時間了,“等這兩天忙過了,下下來再聽聽。”
“聽眾有什麼反饋嗎?麻煩篩選一下評論我想聽聽正能量的。”蘇沫倒在最角落的沙發上,一躺倒就襲來了翻湧的困意。
“好消息是我看到的,也隻有正能量評論,這次觀眾的反向非常好,再加上電影本身自帶的熱度,另外你的那段采訪也被用在了宣傳裏,網友也都很積極正麵的評論。”莫曉東有些激動,語速不自覺地加快了。
“我就不念了,怕你驕傲,我想蹭著單曲發行地熱度,弄一個小型的粉絲見麵會,你覺得呢?”
蘇沫撓了撓下巴,聽著莫曉東的話差點睡過去,昏昏沉沉聽到最後一句,靈光一閃。
“不不不,我有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