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總,怎麼樣?”蘇沫轉身問他。
鬱司辰一身淺灰色的正裝,就連襯衫也極為正式。
“夫人無論怎樣在我眼裏,都是最美的。”
“不過今天更美。”
蘇沫笑了笑。
鬱司辰垂眸看著麵前小女人的嬌態,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弧度。
兩人上了車,半小時後,停在了位於鬱家老宅不遠處的私人會所大道外,路上商政兩屆人士絡繹不絕地朝壽宴會場大門內走去。
蘇沫挽著鬱司辰的手,款款走向私人會所的正門,一輛輛停在路邊的豪車,恢弘的裝飾,在門外都能感受到鬱老太太壽宴的盛大。
站在門前高達壯碩的安保人員果斷攔住了兩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鬱總,不好意思,這裏沒有邀請函不得入內。”
他話裏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鬱司辰冷冷地掃了一眼,聲音壓得很沉:“你的意思是,我沒有邀請函,參加不了我奶奶的壽辰?”
“不是的。”剛一對視,那人的視線就縮了回來,方才的理直氣壯消失了一大半,他看了看鬱司辰身旁的人。
此刻的蘇沫,落落大方,並不畏懼那些投來的眼神。
那人埋下了頭:“實在對不起,鬱總,我們都隻是奉命行事,除了你之外,拿不出邀請函,是不允許進入宴會廳的。”
“嗬,命令誰的命令?這樣吧,我也遵守你上一層的命令,如何?”
蘇沫的手覆在了鬱司辰的手臂上,上前一步直視眼前那個高大的人,臉上掛著微笑:“奉命也要學會變通,我給出一個解決辦法,你將現在的情況告訴你的上級。”
“你和他說,我叫蘇沫,他自然知道該怎樣解決。”
她說的話不帶有任何情緒,不以為然地陳述著。
站在門口迎接的安保對這一層的恩怨自然不甚了解,按例行事威嚴地攔住兩人說了一句硬氣話,但哪敢得罪麵前的鬱司辰,兩邊已經有不少投來的視線,左右為難之際,他沒沒有辦法。
蘇沫隻見他背對著兩人,用著對講,小聲說了一通。
轉過身的一瞬間,臉上已經堆滿了笑容,深深鞠了一躬:“非常不好意思,鬱總,蘇小姐,請進。”
僅僅是一聲蘇沫小姐的稱呼,沒再多。
宴席舉辦的會所之中,裝飾豪華奢侈,水晶般夢幻的彩色燈光,氣派的中式主題設計,舉目看來,受邀的賓客幾乎都來曆不凡,能接收到鬱老太太請柬的人必然有些身份和地位。
豪華的宴會廳內,除了有與老太太同齡朋友長輩,手挽著丈夫而來的婦人攜著英俊漂亮的兒女前來,更多的是年輕人,處在宴會廳內的衣香鬢影。
商界向來如此,早已見怪不怪,就連門外人蘇沫都看得清當場的狀況。
在這兒,真正熟絡知根知底的朋友又有多少?恐怕一個都沒有。
鬱司辰跟蘇沫一走進大廳,就被一大群人關注到,然後幾個稍微熟悉的人走上前打了招呼,是老太太的朋友。
“司辰,好久沒見,難得能有機會見上一麵啊,現在都長這麼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