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洋問的問題大部分都是發自內心最想知道的,是貧窮限製了想象。
這簡直是所有人夢想中的生活,在屋子裏修了一整個植物園不說,龍血樹,散尾葵還有椰子樹全都搬了進來,一邊還有一個配套的高爾夫球場,就連停車場也不下五個,路對麵走三分鍾就能望見大海。
每天坐在自家的沙發上,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啊。
幾個人坐在客廳,蘇沫望著落地窗外蔥鬱的植物,在心裏感歎了一句:還是自己不夠努力。
整個裝修風格走的是東南亞風,自然氣息非常濃厚,彌漫著濃濃的禪意,走的都是深色路線,古樸自然,各式各樣的手工裝飾擺放在屋內的每一處角落。
“怎麼想著今天到這邊來玩了?也得提前跟我打聲招呼,這不今天什麼都沒準備,”強哥坐在沙發上爽快說道,“你們接下來有什麼安排?不嫌棄這兒多待幾天,怎麼樣?”
“強哥客氣,就不用了。”就算穿著一身休閑服的鬱司辰坐著都帶著一股勁,他說話的時候,沒人敢鬧。
三個人坐在一邊安安靜靜地聽著。
鬱司辰的視線在攝像機上停了片刻:“參加了一檔節目,過來玩幾天,來得匆忙,本該準備些的,倒是來向你借輛車來。”
他都沒好意思說兜裏八百塊錢。
強哥揮揮手,大方道:“多大的事兒呐!你看看你說的,我停車場裏的車隨便挑!”
“那就先說感謝了。”
這時候找到插話的機會,幾個人也跟著道謝。
“你們之後幾天有什麼打算?”
“從這裏出發,開到海島。”
“這有什麼難的?”強哥聽完拍了拍腿,“走過去那邊海上我的遊艇,過了這段就到海島上了,還用折騰幾天?”
鬱司辰沒說話了,強哥對當地熟悉直接指了個明路。
陸地上來來回回繞幾天才到,走水路的話便捷了不少。
節目組都沒人提出來,就是為了坑嘉賓。
他轉頭看了看身邊的三個同伴——這很明顯提前三天就能結束錄製了啊。
總導演看了想吐血。
這話一出,不可能再坐以待斃任他們四人發展了!
還在場外的導演聽了他們的對話,馬上聯係了在場的攝像大哥:“趕快製止他們!”
“等等!”過了半晌,麵麵相覷的幾個人,最後是背後端著攝像機的大哥先開的口。
說完他就住口了,一邊是得罪總導演,一邊是得罪節目的金主霸霸。
誰都惹不起。
全場的焦點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一番心理戰爭之後,他下了決心:“那個……不能這樣,得靠……靠自己想辦法。”
伍洋站起來笑著說:“這就是我們自己想的辦法呀!”
跟鬱司辰出門旅行,憑他的人脈關係,啥都不帶穿個褲衩都能遊個四五天。
幾個人都笑了,哪檔節目不是導演把嘉賓玩得團團轉,這回倒是反過來了。
“對啊,這也是一種辦法呀!”
蘇沫也笑。
“快叫導演來!我們當麵問他有問題嗎?不是說了節目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讓帶行李嗎?我們可是遵守了規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