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帶著些涼意的鼻尖觸碰到了她的臉頰,最後吻上了她的唇,所有的神經在這一刻炸開,這才得以圓滿。
他的聲音在她耳邊縈繞。
“我們本應該在一起。”
因為兒時的那段回憶,蘇沫將他釘在了板上,同時站在了他的對立麵,直到她再次正視,轉換視角,幡然醒悟,才知道一切都是錯的。
除了那一次,鬱司辰給的什麼都是好的。
鬱司辰低聲說道:“別再假裝臆想這是一個多大的謎團,也別在害怕那些過去,現在,我永遠站在你身前。”
他移開了些,重新回到了駕駛位上,手放在方向盤,說了最後一句話:“關於那兩個問題,我以後再問問你。”
之後是沉默,說出這些話還有之後的那一個親吻,全都是不自覺,就連接受也都變成了順其自然。
冷靜片刻,重新發動了車,他拍了拍方向盤:“我們回去吧。”
全程兩人都沒下車,回去的路上車更少了,蘇沫嘴角揚著,雖說並沒有解決任何實質性的問題,但整個人都輕鬆了,她張開雙手望了望天,兩人沒再交流。
她向往這種肆無忌憚活動的感覺,沒有那些在鏡頭下的顧忌和擔憂,全都消散在撲麵而來的風中。
回去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停車上了房間樓層。
電梯門移開就對上節目組一副導演焦急的臉。
“鬱老板,蘇沫,你們倆去哪裏了?兩個人都不見了,房間敲門沒人應,電話也聯係不上,屬實是讓我們嚇了一跳。”
一向人前高冷的鬱司辰先開口說了話,“出去逛了一圈,這不是回來了?”
“對對,鬱老板說得對,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鬱司辰挑了挑眉,回身垂眼看著蘇沫:“我回去了。”
蘇沫微微仰著頭,回望著他,點了點頭。
然後他留了一個修長的背影,走到房門刷了房卡,空曠的走廊傳來“嘀”的一聲,他消失在了廊間。
“沫沫,你們今天著實把咱們導演組嚇了一跳,下午你倆在車上看著氣氛就不對勁,情緒一直不高,晚上又來這一出,大家都猜測說你們集體罷工啦。”
“怎麼可能。”
蘇沫跟小導演站在酒店的回廊上,兩人慢慢往前麵走,邊走邊聊道:“不會有事的,不是還沒開始錄製麼,我心裏有數。”
“回來了就行,著實把我們嚇了一跳,幸好這事兒還沒提前跟總導演提,導演不罵我個狗血淋頭。”
今天兩人臨時起意想出酒店逛逛,確實沒考慮到很多因素,沒出意外什麼都好說,若要真出點兒什麼事兒,更何況是他們在失聯的情況下,有影響的對誰都不好。
蘇沫埋頭看著腳尖,踩在地毯上,心都變得柔軟了許多,她明白工作人員的焦慮,調笑著說了一句:“沒出事,現在可以安心了。”
一小段的距離,兩個人慢悠悠地走,已經到房間門口了,導演說:“時間也不早了,回去早點休息,明天一早還有拍攝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