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很快吃完了,可能是今天發生的事讓大家都特別疲勞,桌上的飯菜沒一會就都空了,大家夥都沒怎麼說話,鐵母不斷給兩個孩子夾菜,還有就是鐵子的眼睛忽閃忽閃的時不時瞟向木四平。
期間對屋的翟飛也去了鐵子的房間。飯後鐵母開始收拾碗筷,鐵父則披上蓑衣拿了工具去修補院子的竹籬和飼養家禽的窩棚,而鐵子不知從哪拿出了一些竹篾坐在屋子外做起了小手工,看來門口掛的小動物都是鐵頭做的,看似粗神經的男孩倒是和他爹一樣有一雙巧手。
木四平伸了個懶腰,吃飽喝足,該要去解決一些疑惑了。
推開房門就看翟飛正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好像很不自在。而另一邊則是完全相反,女孩抱著那個絨毛球已經睡著了…
這什麼人呐!真是沒心沒肺沒煩惱啊!吃飽了就睡,也不管在哪,也不管身邊有沒有人!
不過少年關門的聲音驚醒了女孩,睜開惺忪的睡眼,耷拉著眼皮看著木四平:“你好啊,吃完啦?真夠慢的,隨便坐吧。”
“這是我房間好不好,拜托別搞得我像是客人一樣!還有,我才吃了沒幾分鍾,是你睡太快了!不是我吃的慢!”少年幾欲抓狂。
“唉,都一樣,反正我們都是寄人籬下,分什麼你我。”女孩抱著毛球,往一邊的小矮桌挪著屁股,看距離差不多了,就把下巴架在了桌麵上,眼皮還是耷拉著,顯然這幾分鍾根本沒把瞌睡蟲給憋回去。
少年沒有了與她對話的興致,朝一旁坐立不安的翟飛說道:“坐下吧,我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翟飛沒有停下來回走的腳步,隻是說道:“你問吧,不過我懂的也不多,你別抱太大希望。我這人容易緊張,一緊張就想來回走動。”
大頭撫額,天哪,我遇到的都是什麼人啊,太奇葩了吧。
“問之前,我想先看看你的考試玉牌。”
翟飛頓住腳步,盯著少年,警惕地說道:“這東西搶了沒用,要跟身份玉牌一起使用的。”
“我又不是沒有,隻是想看看你的。”
這話破綻也太大了吧,你自己既然有,那為什麼還要看我的,敷衍也沒這麼不走心的啊。
“看看可以,但是不能給你,遠處看就行了。”翟飛還是很謹慎的,雖說這東西別人搶去了也沒用,可自己一旦沒了玉牌,考核就泡湯了。
一塊潔白無瑕的玉牌出現在男孩手中,離了足有兩米遠,晃蕩了幾下,馬上又收了起來:“喏,這就是了,你的難道還和我的不一樣不成?”
雖然隻展示了幾息,但少年已經看的很清楚,大小與自己的木牌大致一樣,而且也同樣沒有任何花紋記號,正反麵都是平整光滑。。
“我的和你的還真有點不一樣,你可認得這塊木牌?”少年從懷裏掏出了那塊黑色木牌,丟在桌上。
“黑星牌!”邊上化身死魚的女孩噌的一聲坐直了身體,一把拿起了桌上的木牌開始翻看。
另一邊在踱步的翟飛看到木牌也一個箭步湊上前,不過還沒靠近女孩就被一隻嫩白無骨的小手撐住了麵門:“突然靠近本淑女,難不成你是癡漢?還想在公共場合輕薄於我?”
我去你的公共場合,這是我房間,什麼時候變公共場合了。木四平心中腹誹不已。
“不,不是的,我也想看看傳說中黑星牌是什麼樣的。”翟飛立馬正身坐在桌子另一端,捂著鼻子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