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的十幾位黑甲兵瞬間炸鍋,“什麼!青花令!”,“黑牌考生?又來了黑牌考生?”...紛雜的議論聲毫無節製的討論著,已經有三位兵士朝三個方向疾奔而去,沒一會已經消失在人群中。
什麼情況?什麼青花令?為什麼要喊三位大人?我怎麼了?他們不會是喊人來打我的吧?
這時身邊的二人也微微退後了一步,都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打量著麵前的少年,連水多多都小嘴微張:“哥...你是青花舫的人?”
“啥子青花舫?”木四平茫然...為什麼大家都這樣看著我?黑牌考生有特權?話說青花舫是什麼?郵輪嗎?
女孩指了指他手裏綠色的令牌,又掏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是一塊白色的牌子。
“咦?白色的?和我的不一樣啊。”少年撫著下巴,煞有介事的說道。
“是你的!跟!我們大家的!不一樣好不好!是你不正常!”女孩一字一頓的說道。
可相比起女孩的震驚,另一旁的楚材也毫不遜色,隻是他看著的是少年手裏的黑星牌。
“木...木...木兄,你...你...你是黑牌的內...內院考生?”書生結結巴巴的說。
“哦,是啊,我和妹妹都是去考內院的。”木四平還在看著水多多的身份令牌,隨意的說道。
“你和朵朵姑娘都是黑牌考生?!”楚材再次大驚。這不經意間結交的都是內院考生,今年內院難道很多人考嗎?隨便就能遇上兩個?
顯然楚材的見識還不足以知道青花令是什麼東西,隻是被黑牌給嚇到了。
“大人來了,大人來了。都讓開!”幾個黑甲兵士上前把堆積在城門口的人群都往後驅散開來,就剩下三個孩子站在原地。
隻見不遠處幾個人影閃動,一息不到已經出現在三人麵前。
來的也是三個人,兩男一女,站在中間的是一個五六十歲模樣的中老年男子,麵容和善,蓄著一掌長短的山羊胡,青灰色的道袍,鎏金的道冠,看著極為儒雅得體。
男子掃視了一眼三位少年,目光停留在拿著綠黑兩塊牌子的木四平身上,淡淡一笑:“小友你好,我叫李光庭,道號辰光,是星辰學院招生辦負責人。”
“額...李...李老師好...我叫木四平。”木四平有點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星辰學院招生辦負責人是個什麼官,該怎麼稱呼,但是既然是學院的,按照前世的經驗,叫聲老師,總不會錯的。
“笨蛋...叫辰光真人。”女孩在一邊扯了扯少年的衣角,小聲說道。
一旁站著的一男一女看少年茫然的樣子也笑了起來。
而此時周圍的人群爆發出陣陣議論聲。
“居然是辰光真人...”,“是辰光真人,我的天呐。”...
老人隨手打出幾個印訣,身邊的嘈雜頓時消失。
“唉,無妨,”老人擺擺手,“木四平啊,可以把你的黑星牌給我看看嗎?”
少年沒有多想,把牌子遞給老人,老人食指一點,黑牌直接從木四平手上彈飛,射向一旁的年輕男子,這是一個生的極為英俊挺拔的青年,身上披著的是一件銀絲鑲邊的灰色道袍,袍子的下半截還用同樣的銀絲繡了一片片雲朵,煞是好看。
青年接過黑牌,一息不到又彈回給老人,而老人依舊一點,牌子再次落在少年手中,整個過程快得出奇,木四平的手壓根沒動,這牌子一來一回,又在手上了,差點以為是自己產生了幻覺。
老人含笑看著少年,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