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知鶴一臉憔悴興致缺缺的樣子,林大嬸也不好多言:“姑娘好好休息,今天晚上有晚會,到時候休息好了還可以一起玩玩。”
這一切究竟都是怎麼一回事,那個人明明是牧無塵,而林大嬸卻說那是從零,從小就生長在這裏。
到了晚上,沈知鶴靠在窗子旁邊看著外麵熱鬧的篝火晚會。
在空地的中央擺上了一個巨大的篝火,旁邊又點著許多的小火堆,漁村裏麵的人都手拉著手圍著篝火進行舞蹈。
林大嬸說的從零也在其中,但是卻與那些人都不同,一個人做在旁邊為那些人烤肉。
沈知鶴本不想出去,但是在看到從零的那一刻便想到了該如何驗證從零的身份。
自己看過牧無塵的手,細皮嫩肉的,而那真的是從零,從小在漁村長大,必定做過不少粗活,那麼他的手就覺得不會同牧無塵的手一般,而是布滿老繭。
“你要和我們一起跳舞嗎?”火光下,沈知鶴的臉紅撲撲的一片,不知道是羞的還是火光照耀。
從零抬起頭來看到的就是沈知鶴的一雙玉手伸在自己的麵前,那一刻,他的心裏就是一個想法:這個姑娘真好看。
從零把手搭在沈知鶴的手上,周圍響起一片歡呼。
漁村的習俗與其他地方都不同,女孩子熱烈奔放也沒有什麼,關於男女之前的情愛更是看的開放。
沈知鶴死死的盯著從零放在自己手上的手,事情出現了偏差,這不是牧無塵的手,沈知鶴低著頭有些出神,一直看著從零的手好像要把那雙手看穿一樣。
最後還是從零拉著她和漁村裏麵的人一起舞蹈,才沒有讓其他人發現自己的異樣。
沈知鶴抬頭看著這個和自己一起舞蹈的從零,雖說相貌同牧無塵並無差異,但是周身的氣質卻全然不同。
“姐姐,你叫什麼啊?”沈知鶴剛剛坐下來想要休息一下就跑過來一個小女孩坐在沈知鶴的旁邊。
“姐姐,你長的真好看,比我們村子裏麵的任何一個人都好看,從零哥哥平日裏都隻是和笑姐姐一起跳舞的,自從笑姐姐祭天之後,從零哥哥就沒有在和別的姐姐一起跳舞了,姐姐倒是第一個和從零哥哥一起跳舞的人。”
“笑姐姐,祭天?這是什麼意思?”這個村子裏果然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小女孩口中的笑姐姐可能就是活人祭天死去了。
“阿娘告訴我,每一年都要選村子裏一個女孩子送給山神,阿娘說這是祭天,可以給存在帶來守護……”
“阿青,你在這裏幹什麼。”這個名叫阿青的小女孩本想在說些什麼,卻被一個匆匆趕來的一個大嬸打斷,然後粗魯的帶走。
“都說了多少次了,別在外來人麵前說祭天這些事情,叫你不長記性……”大嬸帶著阿青走了一段距離,沈知鶴還是可以聽到大嬸罵罵咧咧的聲音以及阿青的哭聲。
這個村子怕是還有更多的秘密,天色越來越晚,沈知鶴看著黑掉的一半天空,感覺有些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