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當沈知言感到大殿時,卿九州正在聽天機閣的講師給天機閣弟子授課,對於突然闖進來的沈知鶴隻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話。
沈知言沒有得到回應,也會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卿九州。
看著對視許久且兩方都沒有一點服軟跡象,講師有些無奈,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胡子:“看樣子今天是講不了課了,我帶你們去觀察星象。”
“師父……”待所有人走後,沈知言才上前,又是委屈巴巴的叫了卿九州一聲師父,想要得到卿九州的回應。
“我已經不是你的師父了。早在你動了不該有的念想時我就不是你的師父了。”卿九州是東耀的國師,是這個世界的守護者,本該斷情絕愛,但是沈知言卻霍亂了他的心。
“師父,知言錯了,知言不該說那樣子的話,還請師父原諒知言一次。知言隻想陪伴在師父的身側守護師父,求師父不要趕知言走……”
沈知言半跪在卿九州的身邊,腦袋更是趴在了卿九州的膝蓋上,這是他們以前經常有的動作,若是沈知言犯了什麼錯如此隻要沈知言這樣子和卿九州撒撒嬌,卿九州就會原諒沈知言。
然而這次卻不一樣,卿九州推開了沈知言,走到天機閣大殿的星象前:“知言,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格,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大殿使命,就像師父一樣,師父的使命就是為了保護東耀,而你的使命就是要去輔導下一任君王成為他的皇後,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師父和你的師徒之情已經到了盡頭,你該去完成你的使命了。”
“知言不想要那些使命,知言也不想走上那個孤寂的位置,知言隻想和師父在一起。”
沈知言的眼淚已經無聲的劃過她的臉龐,若不是那日醉酒她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想必她和師父現在還會是好好的吧,但是人有七情六欲,為何師父不能有,為何每個人都要拘泥於自己的使命,不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
“師父看了這麼久的天象,推出了知言的命格,為何不看看自己的命格。若是師父的命格注定有知言呢?”
若是上次是醉酒沈知言才說出自己的心裏話,那麼這次就是在清醒的狀態下想要讓卿九州認清楚自己的心。
“給我出去!”卿九州好像聽到什麼羞愧的事情一般直接將沈知言轟了出去,這是卿九州第一次發如此大的火。
“哈哈,卿九州,你露餡了,卿九州我會找到證據的。”沈知言好像瘋魔了一般在大殿之外吵鬧,而卿九州卻在大殿裏麵看著天象,之前十分明顯的星係都被雲霧遮散。
卿九州再也看不清沈知言的命格,看不清牧無塵的命格,他知道,自己是動心了,但是觀天象泄露天機之人本就薄命更不能談情,若是一動心,那就再也不能看清天象了。
“言師姐,國師大人說要你把傷養好了後即刻下山。”沈知言總是惹出很多禍事來,然而這卻是第一次沈知言被趕下山,整個天機閣都陷入了異常的氣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