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知鶴出去後,沈知言又看了看沈知鶴房間四周的裝飾,典雅而又清冷,與現在的沈知鶴完全不搭。
但是沈知言現在完全沒有心思想這些,她從自己那些被換下的衣服中找出了一個玉佩,那是當初卿九州給她的,說是那是她徒弟的唯一相爭,上麵還刻著一個言字,但是前日在自己重返天機閣時,卻也是自己最愛的師父當初拿出另外一個玉佩佩戴在雲攬月的身上。
那時候的沈知言隻感覺到世界的崩塌,腦海裏隻有一個聲音把那個玉佩搶了,雲攬月不配。
被蒙蔽的自己卻被雲攬月擺了一道,加上自己為師父製藥受了不少傷,最後根本不是雲攬月的對手,在自己被雲攬月打的快要死去的時候,沈知言以為師父會救自己,然而那個男人隻是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要自己交出玉佩說自己不配是他的徒弟。
沈知言從來沒想到,給自己最後一擊的不會是雲攬月,而是卿九州。
沈知言已經把藥給了卿九州,往日的師徒恩情已經報答,看著自己手上死死的捏住的玉佩,沈知言將玉佩扔到窗外去,從此玉佩不在,師徒恩斷義絕。
她沈知鶴會有一條屬於她自己全新的路,無關天機閣,無關命格,就是她隨心所欲的一切。
沈知鶴一直都在門外受著沈知言,害怕沈知言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但是過了許久還是隻聽到砰的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從裏麵扔了出來,沈知鶴連忙去看,卻見一塊玉佩躺在地上,沈知鶴拿起來一瞧,上麵有個言字,沈知鶴又仔細觀察了一番才發現在不起眼的地方還有一個卿。
沈知鶴又透過窗戶看了看房間裏麵的沈知言,這必定是沈知言與卿九州之間的東西,怕沈知言以後後悔,沈知鶴隻好將玉佩先收起來,若是以後沈知言想要找回來自己還可以給她。
“你在這幹什麼?”沈知言冷冷的話打斷了沈知鶴的思迅。
此時的沈知言雖然臉上還是有些蒼白,但是對比剛剛一身是血,滿臉汙垢的樣子已經好多了。
“我待你出門逛逛,買些衣服,你那件衣服不能留著也不可能總是穿我的衣服,去買些衣服也好換洗。還有你這麼久都沒有回京城了,京城裏麵發生了許多的事情,想必你都不是很清楚,我們還可以一起上街看看京城的改變。”
沈知鶴的目的可不在此,她早就打聽到了牧無塵今天的行蹤,牧無塵今天會在街上巡視,而後又會去青珂樓同朋友一起喝喝酒,隻要自己把沈知言帶出去,給他們兩個安排一場英雄救美,沈知言必定會喜歡上牧無塵的。
然後自己再把牧無塵身邊的人支走,青珂樓就是他們相互了解的最好的地方,倒時候感情一培養,自己就可以安心的當自己的米蟲走到全劇終了。
隻是想著想著沈知鶴自己就有些苦澀,按照原本的劇情自己應該嫁到東宮去的,自己該和牧無塵還有一段戲份的,沒想到自己一個惡毒女配竟然就被邊緣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