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鶴同牧無塵一起站在嵩高的城牆之上,看著遠處熙熙攘攘過來的人群。
牧無塵身著玄色衣裳,負手而立。
而在牧無塵身邊的沈知鶴同樣的風華絕代,兩個人僅僅是站在一起就給了別人十分強烈的視覺衝擊。
而兩個人的光芒同樣刺疼了兩個人的眼睛,一個是沈知鶴身後的陰暗眼神,盡是一些讓人看不懂的情緒在湧現。
而另外一個則是剛剛到城門之下的南蠻親王——蕭子誠。
蕭子誠雖是親王,但是年級卻不大,也是和牧無塵相當的二十歲。
但是人生經曆卻遠超大部分平常人。
他有些呆滯的看著台上的牧無塵和沈知鶴兩人,亦或者僅僅是看著台上笑的一臉燦爛的沈知鶴。
“蕭王爺,該入京了。”
蕭子誠本就是身份貴重一直都走在最前麵,現在蕭子誠的停留更是讓身後的那些人無處前進。
隨性接待的王副將無法,隻好策馬跑到蕭子誠的身邊提醒蕭子誠該入京了,否則耽誤了時辰可不是自己可以擔當的起的。
“你們先行前進,本王還有點事就去驛站了。”
蕭子誠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打算自己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在去見那個人。
“蕭王爺,這可不太妥……”
王副將有些為難,雖然南蠻來的不止是蕭王爺一人,但是身份最為貴重的卻是他,若是蕭王爺不去豈不是落下了東耀的麵子。
“無事,本王現在隻是有些不舒服,明日的晚宴本王必定參加,今日也會進宮拜見皇上。
隻不過今日本王實在無力在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了,交給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娘娘新婚的禮物就由瑤淺郡主為本王獻上吧。
還祝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新婚大喜,早日誕下皇孫。”
蕭子誠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台上的沈知鶴的,不知道蕭子誠注視了多久,台上的沈知鶴好像是有感應一般超台下看來。
但是蕭子誠卻是一點都沒有給沈知鶴一絲一毫的機會,隻留下一個策馬離開的背影。
沈知鶴看著那背影許久,有些呆滯,總感覺那個策馬離開之人的背影很是眼熟,像是曾經見到過的人一般。
許是沈知鶴看的太過入迷,連眾人進京都沒有注意到,最後還是牧無塵輕聲說道:“那人是南蠻的蕭王爺。向來隨性慣了,之前也有過如此的情況,太子妃不必在意。各國來賓都已經來了京城,吸現如今我們需要去接待他們。”
牧無塵攬了攬沈知鶴的肩膀,帶著沈知鶴走下了城門。
各國來賓都已經到了城門口,若是自己在不下去就是落下了東耀的麵子。
隻會給各國留下一個傲慢無禮的印象,雖說這些人也是認識的一群人,但是國禮不可廢!
牧無塵雖是攬著沈知鶴,但是那力道卻還是十分輕的,不會給沈知鶴一種被禁錮的感覺。
在馬上要下高樓時,沈知鶴又回頭看了看,蕭子誠早已消失在沈知鶴的視線中。
雖沒有看到蕭子誠的臉,但是沈知鶴卻十分肯定自己在哪裏看到過蕭子誠,那個背影太過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