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言走後,沈知鶴也開始一手安排沈知言離開的事情。
把一個大活人隱瞞下來,還是需要一些功夫的,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可以瞞過去,況且還是沈知言,雖說沈知言早已說自己不是鳳命之女,更不是卿九州唯一的徒弟了,也說明了一生不嫁,但是還是有很多眼睛還是一直都跟在沈知言的身上。
而牧無塵也是早已趕往驛站,沈知鶴看了看時辰,這個時候牧無塵應該就要帶著四國來使進宮麵見皇上了。
沈知鶴坐在諾達的院子裏用完晚膳了就開始一邊等待牧無塵的回歸一邊思考該找個什麼樣的理由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沈知言送出去。
畢竟沈知言要五日才能回來,這五日裏麵會發生些什麼事情沒有人知道,況且皇後早就同自己說了,為了讓各國的來使感受到東耀的強盛,怕是會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宴席,而那個時候身為相府二小姐的沈知言的缺席也會讓很多人感到奇怪。
“誰?”
沈知鶴剛剛想的入迷,卻覺得原本寂靜的院子有一陣風吹過,旁邊的樹上更是有著沙沙的聲響。
沈知鶴閉了閉眼眸,同時心中也有了幾分定奪怕是有人在東宮的侍衛眼底跑到了自己和太子的寢宮,這件事非同小可,沈知鶴也不敢再繼續打草驚蛇。
隻好故作鎮定的起身,剛想離開院子出去尋找侍衛來幫忙的時候就感到自己的脖子一涼。
沈知鶴的腳僵在了原地,一把閃著寒光的劍此刻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麵。
“好漢饒命,我就是一個米蟲,若是好漢和牧無塵有什麼恩怨,麻煩去找牧無塵好嗎,我隻是一個炮灰不值得好漢搭上一條命的……”
關鍵時刻,沈知鶴是把牧無塵賣的清清楚楚,廢話,自己的命都要保不住了,肯定是要把牧無塵搬出來了。
“我可和太子殿下沒有什麼恩恩怨怨,而是和太子妃有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太子妃娘娘還覺得我應該去找太子殿下嗎?”
黑衣人的劍架在沈知鶴的脖子上,同時用一隻手束縛著沈知鶴,讓沈知鶴更不能動彈。
沈知鶴隻感到自己身後的人在自己的耳邊麵前吐氣,一切的感受都是清清楚楚。
但是自己卻對來人說的話十分的迷惑,沈知鶴自認為自己穿書後從來沒有主動去惹什麼事情,除了羅家那檔子事情,但是那都已經解決了。
但是這個人既然能找到自己,那必定是認識自己的,沈知鶴縮了縮脖子,莫非是原主惹來的禍事,但是自己就是編劇啊,這麼不記得還有這段劇情?
“太子妃娘娘果真是健忘啊,在有了太子殿下這顆大樹後,就把以前的事情忘的是一清二楚,這可讓我好生傷心啊。”
黑衣人的聲音再次在沈知鶴的耳邊響起,這次沈知鶴已經可以感受到黑衣人聲音裏麵的嗜血和薄涼了,難道真的是原主惹下的桃花債,畢竟自己的來到改變了太多劇情。
“太子妃娘娘,我們還會再見的,希望下次見麵你能想起我,否則就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