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有過歡喜(1 / 1)

牧無塵從來沒有想過沈知鶴說的這個問題。

“母後怕是不會做這樣子的事情的,雖說母後是不太喜歡你,但是在外人麵前也是給足了你的麵子,這種事情會損害你的清譽,在你還是太子妃的時候,母後即使是為了我在不喜歡你都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件事情就不必再說了,等明日國師來給定遠侯世子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便清楚了,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父皇母後順便商討一下比試的事情,你就不用太過操勞了。”

牧無塵在沈知鶴說到皇後身上的事情,臉上有一些糾結,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皇後,在把沈知鶴伺候到在床上休息之後,才離開去尋皇後,有些事情是他們母子之間的事情,若是皇後真的做出了什麼傷害了沈知鶴的事情,若是自己說了她便改了兩個人之間還是會有情分。

若是皇後一而再再而三在做些傷害沈知鶴的事情,自己雖不能真的做到對皇後下狠手,但是母子關係怕是再也回不到當初了。

而另一邊,早早回去的沈知言,在換了一身衣服後又無聲的潛入到了卿九州所在的天機宮。

以為看到的會是自己最為歡喜的那個男兒,卻沒有想到另外一個自己十分討厭的人竟然也會在天機宮,更是坐在卿九州的身邊,兩個人好不親密。

難道雲攬月是和卿九州一同住在天機閣的?想到這裏,沈知言更是感覺自己心中的怒火無處可以宣泄,當初卿九州甚至不願意自己住在天機宮,現在都是雲攬月一句話的事情了嗎?

什麼時候雲攬月對卿九州的意義就超過了自己?

沈知言越想越氣,看著前麵兩個人的背影也是越發嫉妒,對,她是嫉妒,她嫉妒雲攬月可以光明正大的坐在卿九州的身邊,她嫉妒雲攬月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叫卿九州師父,然後跟個跟屁蟲一樣一直跟在卿九州的身側,就像是一個離開卿九州便會死的人一般。

她現在更是嫉妒雲攬月可以和卿九州獨處,以前這些都是自己的,現在這麼都到了雲攬月的身上。

沈知言的眼睛泛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臉上表情是有多麼的委屈。

她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雲攬月才起身離開。

在看到雲攬月起身離開的那一刻的時候,沈知言是興奮的,按照她對卿九州的熟悉程度,卿九州怕是早就發現了自己在這裏躲著,她以為卿九州會像上次那般歎氣一聲而又帶著一絲卿九州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寵溺語氣叫自己出來。

但是沒有,卿九州隻是在院中停留了一會,而後抬頭看了看月亮,就直直的朝自己的內殿走去。

“卿九州。”

在卿九州的手扣在宮殿的門上時,正準備打開那道宮門時,沈知言的清冷語氣在卿九州的身後響起。

但是卿九州沒有回頭,他的腦海閃過的卻是雲攬月的那句:“有人在等著你呢,我就先走了。”

以及雲攬月臉上意味不明的笑容,如今保護好沈知言的唯一辦法就是不再接近沈知言。

“你到底可對我有過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