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九州的一席話再次讓在場的所有人感動驚訝,畢竟在所有人都覺得這一切都可能是雲攬月所為的時候,卿九州卻出來打斷了所有人的想法。
“太子殿下也不必懷疑我,畢竟我向來都不是很想參與到東耀的皇室之爭,之前就因為我枉顧天命,天機閣才會遭到懲罰,現如今我也看明白了,天機閣的任務不是把誰是真正的君主告訴皇帝,而是讓你們所有人曆練下來,一般真的天子都會繼任,若是有了什麼錯處我才會出手。
所以殿下也不必懷疑這些是我天機閣搞出來的事情,若是太子殿下有懷疑的人,那人是天機閣的人,太子殿下也不必顧著我的臉麵,就把她當成一個平凡的人去審問就好了,至於南蠻那塊到底有沒有參與進來,太子殿下還是去尋找南蠻的人一問便知。
畢竟這次四國宴席所來的人,是南蠻的聖女南歡和太子南鏡,都是太子殿下的好友,若是太子殿下去詢問,想必兩人都不會瞞著殿下的。
我的話就說到這裏,我還有事就先回天機宮了,至於世子該怎麼辦,雖說我知道這些是蠱毒,但是我從來都沒有解過蠱毒,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南歡聖女,南歡聖女向來都是勤學好問之人,雖不是南蠻的黃石,但是卻把南蠻皇室雖有的蠱術都學會了。”
在卿九州走後,空蕩蕩的大殿隻剩下賀子求和牧無塵,兩個人都是在回味剛剛卿九州說的話,像是在思考卿九州的話語中有幾分可以相信。
“太子殿下這件事你怎麼看?”
“若是真的和南蠻有關,如今來的隻有聖女和南蠻的太子,莫不是這件事就是聖女和太子殿下所為?”
賀子求坐在床邊,一邊看著牧無塵,又時不時的看看那個還在困境中的定遠侯世子。
“這件事本殿下也還不清楚,南歡的心我是看得清楚的,這件事應該不是南歡所為,若是真的有南蠻的人參與進來,我倒是覺得是南鏡有什麼把柄被這件事的真正主謀抓住了,才不得不如此做。
子秋,還請子秋先不要把這件事的嚴重後果告訴定遠侯,定遠侯年級大了,肯定是不能在受到什麼刺激了,我會去問清楚南歡和南鏡的,若是如同國師說的那般這件事是南歡和南鏡所為,我自然是會為了世子去把解藥尋來在給定遠侯府一個交代。
還請子秋在這件事情解決之前,時時刻刻守護在世子的身邊保護世子,我就怕那人不肯善罷甘休,非要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再也不能開口才願意休手。”
雖說定遠侯世子的病情怕是瞞不了定遠侯幾日,但是有機會還是得繼續把握才行,現如今的定遠侯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年少的人將軍了,倒是有些糊塗了,若是定遠侯知道事情如此嚴重,說不定為了救定遠侯世子會把這件事公之於眾。
那樣子即使不是南蠻所為,怕是南蠻和東耀的交情也會受到很大的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