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酒店經理聞言麵色大變。
侯敬元和陳萍莉也是吃驚不小,這種事不是口頭批判一下,再扣一些獎金就行了嗎?沒必要做得那麼絕吧。
二人不禁望向了古小琴,在心裏揣摩她到底是什麼來曆?怎麼一開口就能讓朱天宇做到這份上了。
許經理急忙跪求道:“我在這家酒店奮鬥了整整八年,才從底層爬到這個位置的,求您開恩吧,罰我錢,或者降我職都行,請讓我繼續待在這裏工作。”
“把他丟出去。”朱天宇不耐煩的道。
“遵命家主!”便有一群黑衣保鏢衝出來,將許經理扛起來丟出了大酒店。
“向總,這回能談我們兩家公司合作的事了嗎?”侯敬元一臉諂媚的說道。
古小琴氣憤的說道:“向總別和這種人合作,剛才他羞辱我們呢。一直色眯眯的看著我,還罵陳元是上門女婿,很丟臉。”
“什麼?”向文昌聞言又驚又怒。心想自己怎麼就攤上了侯敬元和陳萍莉這兩頭蠢豬呢?萬一被牽連,導致陳元怪罪下來的話,那他總經理的職位就不保了。
“向總您別聽他們胡說,我們先草簽一下合同吧。”侯敬元不知天高地厚的說道。
他對古小琴的話全然不在意,認為北良不可能會為了一個普通人和一流家族過不去吧。
不料,向文昌怒道:“我們的事免談了,以後也不會有合作的機會,滾出去吧。”
“為什麼啊?總得給我個原因吧?”侯敬元懵了。
“我是北良的員工。”古小琴得意的說道。
“就因為她?代價太重了吧。”一旁的陳萍莉不可思議的喊道。
向文昌悄悄看了陳元一眼,發現陳元對他輕點了下頭,頓時氣勢暴漲的喝道:“對,你們竟敢欺負我們北良員工,那以後就別想和北良合作了!”
“向總您可要講道義啊,我們都談好了的,求您再考慮考慮,我求你了。”侯敬元激動的抓住了向文昌的手。
陳家為了這次合作,投了很多精力和財力,如果這個計劃毀在他手裏,那麼他的前途就完了。
畢竟他是外姓,是個小白臉,除了陳萍莉之外沒人會替他求情的。
朱天宇插口道:“再不滾出去,我就讓陳家連南城的生意都做不了。”
“走吧。”陳萍莉急忙拉住了他老公的手。
“親愛的我不能走,你得幫幫我啊,如果我就這樣回去的話,我就被降職了!”侯敬元尖叫道。
“你敢不聽話?”陳萍莉麵色一變。
啪!
怒扇了侯敬元一巴掌。
侯敬元總算老實下來了。
“你先去外麵等我!”陳萍莉命令道。
侯敬元踉踉蹌蹌的,一臉頹廢的離開了包廂。
陳萍莉忽然走到陳元麵前,表情的糾結的說道:“陳元,整整十年了,雖然我表麵上討厭你,但我好不容易再遇到你,我一定要把埋藏了十年的心裏話跟你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