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怎麼還不醒?”
“不知道。”兩個年輕的峨眉小弟子正在精心地照顧帶著墨愛雲容貌的李剪秋。
一位丹鳳眼的師姐把劍摔在桌子上,坐下喝了一杯茶:“哼,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後麵跟進來的幾個峨眉弟子寬慰道:“雲英師姐,就別生氣了。”
“你看看外麵的守衛。我堂堂大峨眉居然變成階下囚了。”
師太開門進來。雲英收起性子站起來。師太一肚子氣,現在臉都還是綠的:“都給我過來。”
幾個峨眉弟子紛紛低頭乖順有點害怕地站在她的麵前。
“今天你們也看到了。這件事是否與我們峨眉有關?你們給我好生說清楚。”
“回,回師太的話,我們並不知曉此事。”一個小弟子小聲道。
“雲英,你說,這藥怎麼出現在我們峨眉的房間裏?”
雲英撇撇嘴巴:“我怎麼知道。”
“作為師姐你不知道?”
“我是師姐,又不是掌門。”
“你。”
“實話。”雲英仿佛有了勇氣一般,把心中的氣全道出來:“自從掌門認識花無情開始,我們峨眉受到多大羞辱,在客棧被一些不入流的門派如此羞辱還不夠嗎?就因為她一己之私,將王思思那般趕出山門,做事這般難看。師傅,我們是在峨嵋派學藝的,不是來作人笑柄的,掌門不把峨眉當回事,我看師傅回去另外選掌門得了。”
“荒唐。”清獨師太一巴掌就扇下去了。
“師傅。”雲英抽泣道:“師傅自己也看到了。今天掌門都做了什麼糊塗事。怎耐到我頭上。”
清獨師太狠狠得瞪了她一眼,雲英便不再說話了。
“除非掌門死,峨眉絕不換掌門。不該動的邪念就不要動。”
雲英心理十分不服氣。
“知道了嗎?”清獨師太強調道。
“知道了。”雲英小聲的委屈道。
門外“咚咚咚。”
“誰?”
“師太,在下花無情。特來拜訪峨眉掌門尋些線索。還請各位姑娘方便,打開門。”
“不見。”師太特別沒好氣道。
誰知道,門自動開了。
師太生氣道:“花無情,你好生無禮。”
“師太,無情在此事沒發生之前向峨眉派拜訪過,師太拒絕,此事發生後,我再次拜訪峨嵋派,師太想都不想就拒絕,可有考慮過外麵的流言蜚語對峨眉的影響。此次拜訪是來查找老莊主被毒一案和侍女被害一案的線索並非私人瑣事,早些查明真相也好還峨眉一個清白。”
“嘴巴好生會道。隻是掌門昏迷不醒,你進來也沒用。”
此時李剪秋聽到爭吵:“咳咳。”
雲英輕蔑得道:“花無情沒來的時候,你沒醒,來了,你就醒了,真是不知廉恥。”
師太上前扶起李剪秋:“愛雲,可曾好些了?”
李剪秋看著師太擔憂的表情和這些不熟悉的麵孔。總覺得分外陌生。唯獨眼前這個男子,李剪秋才恍惚記得些什麼。
花無情行禮問道:“半夜叨饒掌門實在是抱歉,但是最近兩起事件確實對天下第一莊有重要的影響。還請掌門不吝嗇話語。”
花無情把事情告訴了李剪秋。李剪秋先是一驚。她分外激動,嘴裏嗚嗚咽咽,眼裏流著淚水。那個侍女可是她的貼身丫鬟。從小到大的玩伴!
花無情突然想起,自己剛剛結婚的妻子告訴自己掌門失聲了,於是便紙墨備用。
李剪秋慌慌張張的用小篆寫著:“父。”卻手抖了一下,筆就掉在了地上。李剪秋才知道,自己已經不是李剪秋,不能用如此稱呼了。她想知道她父親是否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