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聯係了仲鎮,給陸雲知恢複她原來的樣子。”向寧淡淡的說著,“你的身體……記得按時吃藥。”
向寧從包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他。“這是琴瑟幫我要到的,你有時間可以自己聯係去看一下。”
徐文州伸手接過,看了一眼上麵顯示的神經科專家幾個字。“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第一個知道的居然是你。”
“因果循環吧。”向寧回眸看了一眼墓碑,“我先走了。”
“我送你。”徐文州跟在向寧身後,將人送至陵園門口,看到一輛黑色的保姆車,施南生從上麵下來,“我讓我母親都已經安排好了。你可以在那邊好好的休息、”
施南生身上還穿著病號服,伸手遞給向寧一把鑰匙。“這是別墅鑰匙、”
向寧接過,“謝謝。”
車上下來兩個保鏢,扶著向寧走上車,車子啟動離開陵園門口。
“向寧走得了嗎?”施南生站在一旁問著徐文州。
“我已經吩咐了雲知拖延霍雲琛。”徐文州淡淡的說著,“不過有可能沒效果。”
雲水居門口,陸雲知站在大門口。
門外看到她,立馬上前,“太太,您怎麼自己一個人回來的?”
“我……散散心,就走回來了,開門吧。”陸雲知緩緩開口。
看著大門打開,走進去一步一步的走進雲水居。
門外立馬聯係了周放,“周特助,太太回來了、”
同一時間,正在開車的霍雲琛接到電話,立馬調車頭,朝著雲水居而去,一旁一輛黑色的保姆車擦肩而過。
陵園門口,施南生問著徐文州,“你對那個女的一點感覺也沒?不怕她被霍雲琛直接殺了?到時候你孩子可就沒母親了?”
“他不會的。”徐文走瞥了他一眼,抬腳走下台階,直接坐上車。“上來吧,我送你回醫院。”
徐文州低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跟著坐進車內。
……
‘砰
雲水居的客廳,一張玻璃茶幾被霍雲琛直接一腳踢碎,“徐文州可真行,居然叫你來冒充!”是當他眼瞎?
“徐先生讓我把這個交給你。”陸雲知從包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他,“徐先生沒讓我來冒充,隻是來送東西而已。”
霍雲琛伸手接過,看到是一張照片,照片背麵寫著,“三個月後回,胎不穩。散心”
男人黑沉的眸子看向陸雲知,“這是真的?”
“是的,檢查的時候我陪著她去的,徐先生說我有經驗,就讓我陪著去,不過我是帶著口罩的,你放心沒人發現我跟她一樣的。”陸雲知立馬解釋著。
“我覺得讓向小姐去放鬆一下也挺好的,懷孕了,容易情緒起伏不定,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可以讓她不用想一些不開心的事情。”陸雲知補充道。
霍雲琛吩咐人將陸雲知送走後,便聯係了邢淩雲,核查處境記錄,但都沒查到。
霍雲琛從口袋裏拿出周放轉交給自己的鑰匙,隨即去了銀行,在銀行打開了一個櫃子。
櫃子裏放著的是向寧生母的一對耳環,還有一張卡片。
卡片的正麵畫著丘比特。
“太太是想說,太太對您心動的時間是在那個時候嗎?”周放站在一旁,提醒著霍雲琛。
男人翻到卡片背麵,上麵寫著。‘安胎’兩個字。
……
半年後。
在新加坡的私人別墅院子裏,女人挺著肚子站在魚塘前。
傭人端了準備好的水果擱在一旁,看女人在逗弄著池塘的魚,笑了笑。
他們太太逗魚就跟逗小貓一樣,拿著一根狗尾巴草在池塘上挑逗著魚。
關鍵是魚也吃她這一套。
身後男人穿著一身藏青色的西服走過來,看到她撐著腰的手,微微蹙眉,上前主動扶著她的腰。
向寧轉眸,在看到對方是誰後,眼底騰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