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裏,點亮蠟燭,著空出來的房間,詠人瞬間覺得這個小小的家其實大……大到除了自己以外,他也有黑夜陪伴。
這一夜裏,這個已經冰冷的家,詠人他是一自己一個人等待天亮。
躺在床上,詠人著眼淚,痛苦地哭泣著。
哭吧,哭吧,男兒有淚不輕彈,是未到傷心處。
哭吧,哭出來,怕他人笑,因為一夜之間,人總會突然長大的。
……
咚咚咚——
咚咚咚。
“誰呀……為敲我家的門。”詠人扒開子,在劇烈鬥爭中,終於選擇懶洋洋地爬起來。
詠人昨天可以說是身心疲勞,再加上他的傷還沒有完全好,現在是恨不得懶著不動。可是醒來後詠人驚奇地發現,自己的傷口居然好得差不多了?
怎?詠人感自己體內的生力,才驚訝地發覺……奶奶留給他的生力居然在主動愈他的傷勢。
“奶奶……”詠人拍了拍自己的臉,“說好不哭的!不許難過!應該開心才對,無名詠人!”
……
“詠人,還沒起來呀?我來,順便和一起去學院。”魯揮揮手微笑著打招呼。
“哦——”詠人打開了門,發現門前站著“好多人”,驚訝地說:“魯哥哥!還有一個……女的。”
“喂!弟弟!會不會說話?會說話就說多一點,繼續說,姐姐我除了是一個女的,還有是值得去關注的?心吧,盡說,姐姐不會生氣的。”在大大咧咧說著話的就是白草丫,可是如其所願,也拜格為初級教師。
詠人睡眼朦朧的,呆呆地問,“魯哥哥,這奇怪的人是誰?”
“啊!我的臭弟弟!記性可真差!”白草丫冷哼一聲,撇著嘴叉著腰假裝生氣。
魯無奈地笑了笑,說,“呀,就是曾經喝過家糖水的那。”
“哦!我起來了!”詠人醒悟般說,“就是那個吃貨姐姐?!”
“呸,吃貨。”白草丫前伸出自己的長腿,無比驕傲地說,“見過這苗條的吃貨嗎?哼!”
魯輕輕地踢了白草丫的鞋子一腳,示到一旁說話。
他們背對著詠人偷偷摸摸的,魯開口說:
“白草,師範,要有一老師的樣子,懂不懂?”
白草丫搖了搖頭,“不懂。”
“……”
詠人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嗬欠,問,“魯哥哥,們在說?”
魯嗬嗬一笑,說,“沒,我們在商量去那裏吃早餐。”
“去哪裏,我也要吃!”白草丫眼閃亮,說到吃可是當仁不讓。
魯無語地說,“不是在家吃過了嗎,的嘴巴還沒有擦幹淨,糗死人了……”
“不!我沒有!錯了!”白草丫一邊掩飾尷尬一邊拿出紙巾擦嘴。
這時魯故作玩弄,說:“嗬嗬,我騙的,其實臉上都沒有。”
“啊——魯!又作弄我!”白草丫撇嘴說,“休我諒,除非請我吃好吃的,哼。”
“我請,我請。”魯詠人,說,“詠人,快點,我也請。”
“哦。”詠人答應一聲,又了一眼白草丫,心裏……這吃貨不會也是我的老師吧?
詠人轉身,開始洗刷洗臉,然後上樓拿出奶奶針織給他的衣服——這是他奶奶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衣服,專門給詠人上學穿的。詠人那時候還開心地說,有機會一定穿給奶奶……
詠人站在鏡子前,認真地著另一個自己,似笑非笑、自言自語地說,“奶奶,到了嗎?織給我的衣服,我穿起來一都合身。奶奶,的手藝可真好。”
鏡子裏的詠人,穿著一身樸素無華的白襯衫和左右有兩白邊的黑褲子,還有頭上那泛著淡淡雅漾的淺白色頭發。
詠人的頭發在霧山之林遇難時早就氣刃理掉,在他昏迷他奶奶療的時候頭發又長了出來,可見生術的厲害和奇之處。
“準備好了嗎?詠人。”詠人對著鏡子裏的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