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弈火急火燎的趕到了北昂門,敢對露凝梔有非分之想,常弈哪能受得了。
北昂門的守衛見了常弈,他們知道這次會麵的重要性,再加上有露刑的囑咐,任何人不許入內,誰都不例外。
常弈對他們視而不見,徑直走去,守衛一把攔住了他“不好意思,門主有令,誰也不能進去。”
“我偏要進去。”常弈冷聲喝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四個守衛包圍過來,常弈可沒心思跟他們在這耽誤工夫,不過內力一震,四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飛,繼而暈了過去。
昏倒前,其中一人呼叫著對講機,將外麵的情況告訴了裏麵的人。
常弈順著大廳走去,室內的保鏢皆奔行而來,堵在了常弈麵前。
“姑爺,你不能進去。”
“讓開。”常弈不想做太多解釋,隻是沉聲說道。
“門主的命令違背不得,如若不然我們隻能動手了。”
“我再說一遍,讓開。”常弈爆喝道。
麵前的百十餘人,或許對其他人來講個個都是高手,可在常弈看來,完全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臭魚爛蝦罷了。
這些人一擁而上,常弈幾個閃身,穿梭在人群之中,他們隻能看到常弈的殘影,而後,便覺身體的其中一處受到重創,繼而痛苦難忍的倒在地上。
隻一秒鍾,所有人都倒地不起,痛苦的哀嚎著,還好常弈沒有動起殺心,否則現在已經是一堆屍體了。
下神階的實力對這些人來講,真的就如天神一般,摸不到對手的身影,看不清對手的方向,哪怕竭盡全力也不過是撲火的飛蛾。
常弈將腳下一人托起,掐著他的脖子,目光凶狠的問道“你們門主在哪?”
這人愣住了,他不知該不該回答常弈的話,就在這時,一個矯健的身影襲來,席卷著些許微風,氣勢倒是厲害。
來者是雷錚,他的出行並不稀奇。
常弈一見,便將手中那人扔在地上,麵對這個手下敗將,他心裏沒有絲毫動蕩。
可雷錚卻不同了,經過之前的一戰,他已經不敢再與常弈對峙,更是清楚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隻怕常弈輕輕一動,雷錚便會身首異處。
“是你。”常弈隨口一笑,倒要看看這北昂六魂之一的他還有什麼能耐。
“姑爺,別來無恙啊。”雷錚故作輕鬆,但心裏甚為緊張,就連手心中都捏出了汗。
“聽說你們和東奎幫在此會麵,為何不叫我啊?”常弈言語犀利,這話的意思更是清晰可見。
雷錚眉頭一蹙,這次會麵並未張揚,就連北昂門八成的人都不知道,常弈又是如何得知。
“這隻是我們北昂門的事,你與小姐還未完婚,這樣的場麵不應該參加。”雷錚語氣沉穩,卻仍是掩飾不了內心的慌張。
“我偏要去,你能怎麼樣?”常弈這話還真是無賴,可為了最終的目的,怎麼做都不過分。
“門主有令任何人不準入內,姑爺執意如此,豈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雷錚的態度照上次恭敬許多,看來是被打怕了。
“誰跟你們一家人,想清楚了,凝梔是嫁過去,可不是我入贅。”常弈收起了麵色間的半分殺氣,如果雷錚真能說出他們在哪,自可不必動粗。
“不管怎麼樣,你與門主可都有那一層關係,非要鬧的那麼僵可不好。”雷錚隻盼著能勸退常弈,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如果是其他事,常弈願意顧忌他們麵子後退一步,可關乎露凝梔,那就絕不能讓步,雷錚欲憑理使其離開,可還來的,是常弈更加的堅定。
“那又怎麼樣,這種事還需要你操心嗎?快說露刑在哪,就算從你嘴裏問不出來,我就不信整個北昂門個個閉口不答,就算都不說,我也會把這片土地鬧得個天翻地覆。”
常弈凜然喝道,那眼神中的底氣和犀利,絕對不是其他人能模仿得出來的,現在北昂門的人員儲備過於分散,在昭鶴城總部的人雖多,可根本沒有幾個高手,即便一起上,也無法擋住常弈的步伐。
雷錚深知這一點,而常弈的話卻有道理,北昂門的占地麵積極廣,哪怕挨個房間都走個遍,也得需要好幾個小時,但一定會找到他們,所以就算不說,常弈也會如願。
更何況沒有人能擋住他,與其白費周折,不如做識時務者。
雷錚給了自己一個莫大的心裏安慰,這樣也就能心安理得的告訴了常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