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弈和露凝梔故作無視應春雪,在沙發上探討計劃。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露凝梔神情嚴肅的問道。
聞言,應春雪豎起耳朵,躲在牆角後細細聆聽,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被常弈發現,更不知道這是他們給下的套。
“是啊,我要重掌禦常門,常義封和常鬆,一個都活不了。”常弈瞪了下眼睛,殺意似乎已經刻在臉上。
聽到這句話,應春雪嚇的捂住嘴巴,險些叫出聲來。
常弈故意將語氣描繪的極為嚴重,就是要她知道此事不可忽視,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常鬆。
這樣,計劃才能順利進行。
“他們以為我不敢動,我就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幹掉他們。”常弈接著說道。
“就這樣貿然前去?”
“是的,收拾他們結果還有什麼懸念嗎?手起刀落,兩顆人頭落地,無非就是片刻的工夫。”常弈的眼神中透著寒光。
“什麼時候動身?”露凝梔問道。
常弈看了看手表,回答道“下午三點,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兩個人將情報全部故意泄露給了應春雪,當常義封和常鬆知道的時候,一定會嚇的屁滾尿流,然後去找露刑求助,最後一網打盡。
應春雪果然中計,她隨便找了個理由出門,然後給常鬆打了電話,將事情完完整整的對他說起。
電話那頭,常鬆聽說了事情經過,不由得慌了神情,連忙找自己老爹去了。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常義封淡定的訓斥道。
“爸,常弈……常弈要殺我們。”常鬆顫顫巍巍的說道。
“什麼?”常義封一臉驚恐,簡直不敢相信。
“是春雪跟我說的,她聽到了常弈和露凝梔的對話,說……說要今天下午三點,直接來這。”常鬆的雙眼好似空洞,要不是努力穩定下來,怕是連話都說不明白了。
常義封癱軟的坐在椅子上,他很清楚這些年對這位侄子的所作所為,別說不給他實權和功法,甚至就如形同陌路。
不僅沒有幫襯,還經常對他嘲弄與詆毀,常義封早就生出了要除掉常弈的決心,而常弈似乎也有所察覺。
或許這就是他當時離開的原因。
然而這並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在於他真的要動手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常義封的恐慌不亞於常鬆,他已經猜到常弈心中一定壓抑著怒火,今天就是發泄的時候了。
“千真萬確。”常鬆確認道。
“完了……”
“爸,我們該怎麼辦?”常鬆已然六神無主,顯然麵對危險,心裏根本沒有任何思路。
“還能怎麼辦?快去北昂門求救,我們是合作關係,露門主不會不管我們的。”常義封登時想到露刑。
其實早在兩個月前,常義封去北昂門找露刑商討常弈和露凝梔的婚約,雖然露刑並沒有這個意思,還反而將常義封綁了起來。
當時就是談論的這個話題。
露刑給常義封開出條件,讓他幫自己做事,然後從中撈取實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