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不說這句話還好,此言一出,趙輒一掌打在這人胸口,直接飛了出去,周圍桌椅碗筷皆被震起,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而被打之人口吐鮮血,當即死在這。
見此,屋內眾人無不驚慌,拚命大喊“殺人啦,殺人啦……”
店小二和掌櫃的癱坐在前台,至於諸位客官能跑的跑,跑不了的幹脆裝死,這場麵倒還真有些滑稽呢。
望著地上的那一灘黑紅色的血,趙輒愣了許久,這才發覺自己又殺了人,但此人該死當殺,可也因此又犯了罪,說不定這回真的就一命嗚呼了。
不過片刻,跑出去的百姓便報了官,許多官兵皆到此擒拿,見是趙輒更是不知所措,畢竟從前他善待士卒,雙方關係還不錯,本來他被罷官便很是難過,如今又要捉拿於他,當真下不去手。
正當士卒們徘徊不定之際,店小二連忙大喊“軍爺,軍爺,就是他,他殺了那位客官,你們快將他帶走啊。”
趙輒正在氣頭上,但相對之前則冷靜了許多,隻是瞪了小二一眼,官兵們之中領頭的走了出來,稍作恭敬的說道“趙將……趙輒,人是你殺的嗎?”
趙輒看著地上仍舊流血的屍體,心情複雜,也不知為何頭腦一熱便做了此等蠢事,麵對這十夫長的問話,隻得點了點頭,故作無所謂似的說道“不錯。”
十夫長歎了聲氣,真不想與趙輒針鋒相對,但各為其主,又有何辦法呢,便揮了揮手,滿臉惆悵的道“帶走。”
麵對士兵們的挾持,趙輒未做反抗,縱使是他們挑釁在先,但殺人就是不對,隻能跟他們走了。
到門外後,卻見這裏已經站滿了人,對於這些喜歡看熱鬧的人,怎能放過這等驚心動魄的場麵,畢竟敢在這乾昭殺人的人,絕非尋常之輩,更何況聽聞殺人的是趙輒,可就更感興趣了。
隻見上百百姓將這裏圍城一團,各自說道“我還以為趙將……不,是趙輒在官府得罪了什麼人,被扣上了莫須有的罪名,今日一見,嗬,是我瞎了眼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看來陛下所言非虛,平日飛揚跋扈的大將軍,也會與咋們這些小老板姓過不去。”
“一言不和就殺人,看來以後都得躲著點這些軍爺了。”
“若不是殿下開口,這敗類昨日便應該已經死了,哪裏會在今日以殺人為了。”
又是這般冷嘲熱諷,趙輒已然是受夠了,心中的憤怒無處發泄,隻覺肝髒一陣劇痛,鮮血吐出血來,不禁暗施內力,卻見周圍狂風陣陣,席卷著地上的灰塵與樹上的枯葉,氣氛頓時殺意四起。
“哎呦,這莫不是又要殺人了吧。”
“真是死性不改,天理難容。”
百姓們依舊如此,趙輒實在忍不住,準備殺了在場眾人,大不了自己也會因此而死,但十夫長卻暗暗握住了他的手腕,對其低聲說道“將軍不必動怒,您若殺了他們,陛下定會起了殺心,倒是即便是殿下也救不了您,隨我入獄之後,我會想辦法讓你離開。”
聽聞,趙輒思考半分,畢竟忍一時風平浪靜,若真因為這些泛泛之輩死了,實為不值。
無奈之下,隻得雖他們先入了大牢。
百姓們見此,接連叫好,而在不遠處的茶樓之上,有一女子麵帶狡黠笑若望著趙輒,似是皆大歡喜一般,此女便是喬貴妃,總之無論安得什麼心,絕非好事便對了。
趙輒進入牢獄,被綁在了木頭柱子上,如有千斤之重的鐵鏈一圈一圈的纏繞在此,按照律法,殺人之人必須經過幾道流程,才會入獄,而首先便是嚴刑拷打,已至懲戒。
而此處的士卒並非征戰沙場的那些,因此他們與趙輒並無交情。
此處密室之中,唯有一絲光亮,因此令人心頭壓抑,更是冰冷無比,若隻是尋常之人進入,定當打個寒顫,還沒被打說不定便已經被嚇死了。
過了許久,趙輒已然等得不耐煩了,對著門口大叫“何人在此,快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