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紀元2999年1月2日雨
昨是一個瘋狂的節日,對我來說。
我將我到的瘋狂說給了媽媽聽。
媽媽對我說,這。
這是我們這器奴隸應當習慣的。
過完了年,我已經3歲了。
媽媽說我應該離開這裏,麵工作了。
我問她爸爸為什還不回來。
她說可以麵試著找找。
呢?
我?
我是女人。是生育的器。沒有資格找。
是男人。以應該麵做一番大業。
可是為什昨麵的人回不來了?
對啊,為什要回來?這裏是點。
不是中途休息和結束的地方。
我不白,為什他們要搶東西。
為什又全回不來了。
仿佛老開了個玩笑。
是卻一點不笑。
不說了,我就該出發了。
給妹妹留一點吃的吧。
還有媽媽。是大的媽媽。
限自也是辛苦的吧。
也給當過我年的媽媽,哦不。
是生我的人。
說一聲晚安。
為是姐姐教我的。
姐姐說晚安是離別再也不見的思。
可是上麵來的器人卻跟我媽媽說再見。
再見應該是再見一麵的思吧......
——Yomite《神蝕虛無空間篇》
虛空紀元2999年1月11日雪
已經離開個地方久了。
個地方,是什地方呢?
途中有人問我從哪裏來呢。
我說我是來找爸爸的。
他們問我爸爸是誰。
我說我爸爸在麵。
他們就走了。
有時候我走累了就隨便坐在地上歇一歇。
上就飄來白色的冰的東西。
以個女人說她喜歡這個東西的呢。
姐姐說這是雪。
我說血不是紅紅的熱熱的會流的東西嗎?
就像麵經能到的一樣。
她說紅紅的熱熱的是我們這人的血。
白白的冰冰的是空的雪。
我問空是什呀。
空啊。當離開這裏的時候就知了。
不像我們這女人,一輩子也不能離開...
我了雪的來源。
卻到了一個胡子花白的老男人。
這個男人問我是不是來找工作的。
我說是來找工作的爸爸。
他說他不是我爸爸。
於是我就了一會兒。
跟他說可以當我爸爸嗎。
他說他已經大歲數了,可以當我爺爺了。
我就叫了他一聲爺爺。
他就哭了。
就像以個女人經一個人時候的樣子。
我也哭了。
為周圍的人在哭。
個名為爺爺的老男人我帶到了這裏。
雖他跟我說他叫爺爺。
可是旁邊的人叫他博士。
奇怪啊......
——Yomite《神蝕虛無空間篇》
虛空紀元2999年2月1日晴
今也累啊。
博士跟我說了。
啊,應該叫爺爺。
據說個雪爺爺是來檢查研究成的,什研究嘛...大概說是什亂七八糟的氣研究造改變類的吧...
雖不知爺爺一開始為什要哭...而且還要帶我來這裏...是我也挺感謝的吧...為如沒有他的話,再過不久就會餓死了吧...
爺爺說我聰誒。雖不知為什要誇我聰...
我跟他說了我的個女人,還有姐姐,以麵亂七八糟的人...
爺爺時候感覺驚訝誒...
我拉進別人不到的密閉房間裏跟我釋了東西...
爺爺說他是一個普的研究氣的博士。實際上是一個被拋棄的虛空人。周圍助手是器人。
虛空人,是這個世界的高上人群。
器人,是這個世界的統治階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