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悅緊緊抱住了博烈,哭著說道:“他不喜歡我!他不喜歡我!哥哥,他竟然不喜歡我。你不是說,純血種對人類有一種本能地吸引嗎?為什麼他不喜歡我呢?”
竟然是為了顧明華不喜歡她?她就這麼在乎那個男人嗎?博烈壓抑著心中的怒氣,長長吐了口氣,在她的耳邊說道:“你就這麼喜歡他?高貴的純血種為一個普通人類哭嗎?”
馨悅沒有感覺到博烈情緒地變化,依舊哭著道:“我就是喜歡他嘛——”
馨悅的話沒有說完,博烈就已經將她扛上了肩膀,往家裏走去。馨悅驚叫著,卻沒有掙紮。她從來不認為哥哥會傷害她。從小到大,哥哥就像父母一樣關愛著自己。
可是這次馨悅錯了。博烈要占有她,要讓她知道他一直在等她長大,在等著她當他的新娘。
博烈將馨悅丟在了自己的大床床,並快速覆上了自己的身體。馨悅這才發覺不對勁地掙紮著,喊著:“哥!你要幹什麼?”
她的話剛喊完,博烈已經用唇堵住了她的話。他的舌在她的口中交纏著,讓她腦中一片空白。
這是怎麼回事?在做夢嗎?哥哥竟然在吻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開了,那些嬌柔的地方,被哥哥粗糙的大手撫上。馨悅慌了,使勁捶打著博烈的背,可是那些常年打拳擊的肌肉堅硬得根本就不知道疼了。
她大聲驚叫著:“啊!你放開我!放開我!”
可是已經晚了。“馨悅。”博烈捧著她的臉,讓她不得不注視著自己,“那天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是我的,明白嗎?你隻能喜歡我!我不是你哥哥。”
這一切都太突然了。馨悅呆呆地看著自己曾經多麼信任的哥哥在自己的身上馳騁著,而說不出話來。
當一切都過去了,博烈緊緊抱著猶如一具空殼一般的馨悅,他知道自己用了最粗暴的方法來告訴她,可是他去不能不這麼做。他不能看著她去愛另一個男人。
“馨悅。”博烈低聲說道,“我愛你,從你一歲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愛了。可是,我不想你的童年永遠都記得自己是一個沒有家的孩子。我才跟你說,我是你哥哥,我隻是想,給你一個家,給你一個快樂的童年罷了。”
馨悅空洞的雙眼看著天花板,似乎根本就聽不進他的話。
博烈長長籲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對不對。
莘莘學子在九月迎來了自己的大學夢。
一輛輛名車駛進了A大的校園中。大學和高中有著很大的區別,在這裏,學生可以自己開車來學校。特別是這樣貴族子弟居多的校園中。
一輛跑車緩緩停在了校園的停車場中,這是馨悅來學校的第一天,不過她的臉上不再有著曾經的笑容。她變了,自從那次之後就變了。不再愛笑,不再是曾經那快樂的小天使了。
“要回去給我打電話。”博烈邊說著,邊伸出手,像以前一般撫過她的頭。
可是馨悅卻避開了,什麼也沒有說就下來車子。她已經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了,也知道自己身為純血種的責任,她沒有愛別人的權利,她隻能是博烈的,隻能是這個自己叫了十六年哥哥的人的。
馨悅出現在A大馬上引起了A大的一陣騷亂。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美女了,隻一天,她就被評為了校花。隻是顧明華看出了她的改變。
下課了,顧明華走向馨悅,想跟她說幾句。她的變化很大,讓他感覺到了。她冷冷的,不去和任何人說話。即使是遇上以前的同學也不問聲好。這和以前的她太不一樣了。
“馨悅!”顧明華喊著,跑了幾步追上已經走出教室的馨悅。
馨悅知道是他,可是卻不想理會。她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了。
“馨悅!”顧明華還是攔下了馨悅,同學們也漸漸離開了,隻剩下他們兩站在走道上。“我們去對麵的蛋糕店坐坐吧,好久不見了。”自從上次的事情後,她就再沒有找過他了,而他也沒有臉去見她。
馨悅剛要開口拒絕,一個低沉的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對不起,我想這位同學要先跟我談談了。”
他們兩都看向了說話的人。那是一個很高的男子,大概能有博烈這個高吧,而且他也很帥,帶著一斯文的帥氣,而不是博烈那種粗獷的帥氣。他將自己胸卡拿了出來,方便這兩個同學看到自己的名字。
霍焰,心理學教授。既然是教授找,顧明華也隻能先離開了。
待顧明華走遠了之後,霍焰才說道:“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