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跟她是一夥兒的!”好半晌胡冠東才一邊捂著嘴,一邊跳著腳結結巴巴地喊,“臭女人,一會兒我爹來了要你們好看!你,還有你,我要把你們倆通通抓回去,當我的十七夫人和十八夫人,爺非讓你們知道爺的厲害……”
哢哢!兩聲響,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在澹台樓響起,眾人一陣悚然,皆吃驚地望著眼前不知突然從哪冒出來的絕色女子,心中更多的是擔憂,胡冠東來頭可不小,即便澹台樓背景不小,怕是也無法保住這兩個女子了。
沈鳳瞳懶懶道:“再不緊著點嘴巴,否則本小姐不介意讓你成為啞巴。”胡冠東疼得渾身顫抖,卻懾於她的話,竟真的不敢再開口。
綺眉一揚眉,她竟然打斷了胡冠東的兩條腿,知道胡冠東的身份她也隻敢小小地教訓一下,打腫他的臉,但這女子可是直接廢了他的兩條腿,他那兩條腿怕是再也恢複不了。
“誰敢動我兒!”一道怒喝在澹台樓響起,眾人紛紛向門口張望,膽小些的早已悄悄往後麵縮去,門口那滿臉怒容精矍熠熠的山羊胡老頭不正是丞相胡以禮麼。
“爹,爹救我!”胡冠東本來差點昏死過去,在聽到胡以禮的聲音後,又驚醒過來嚎了一嗓子,胖胖的臉上涕淚縱橫,狼狽不堪,“兒子的腿斷了。”
胡以禮四十歲才得這一子,打小就百般寵溺,舍不得打罵,這才養成他如今驕橫霸道的性子。如今看到兒子被打成這樣,一時怒從中來,“來人,給我把澹台樓圍起來,誰把我兒打成這樣,老夫絕饒不了他!”
“我打的!”
“是我。”
兩道脆生生的聲音同時響起,胡以禮眯起老眼,怒瞪著眼前的兩名美貌女子,一時氣得山羊胡子直抖:“好,好,好你們兩個小丫頭如此目中無人,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毆打我兒的?”
“他滋事在前,欲強搶這位姑娘回去當什麼十七夫人,如此欺人,難道不該打嗎?”綺眉正要上前辯駁,沈鳳瞳抬手阻止她,自己上前同胡以禮理論。
胡以禮斜斜地睇了身著舞衣的綺眉一眼,神情不屑:“一個舞娘而已,怎敢欺打我兒!你又是什麼東西?”
沈鳳瞳沒有答他的話,隻是笑靨如花,絕色逼人,偏生如臘月之雪,冰寒刺骨:“即便她隻是個舞娘,也不是你那禽獸兒子能夠匹配得上的。自己的兒子丟人現眼,你這做父親的不好好教訓,反倒指責起別人來,身為當朝丞相,連個兒子都教不好還有什麼資格當百官之首!”
“放肆,來啊,把這尖嘴利牙的丫頭給我掌嘴!”胡以禮什麼時候被人這般奚落,一張老臉憋得通紅,良久才顫著聲喝道。
“爾等誰敢!”
沈鳳瞳冷斥一聲,揚手對著兩個欲撲上來按住她的仆從狠狠地扇了兩個耳刮子,“胡冠東可是連本小姐都想調戲,你可知他犯了什麼罪?”
“笑話,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片子還想嚇唬老夫,我兒就是真調戲你了,看你能拿他如何!”他就不信了,以他胡以禮的權勢會懼怕這麼個小丫頭。
“我不能拿他如何,就是不小心打斷了他的腿。”沈鳳瞳撣了撣衣袖,淺淺一笑,“看來我得找皇上問問,他未來的皇後被人調戲了,他是不是一點都不介懷呢?”
此言一出,滿座驚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