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蟾也有些納悶但是他認定想害他的人就是白鷹;“我也不道怎麼事,可能是有其他的事拖住了白鷹吧?”
“是我給邁克奧找了一點小麻煩,巴托邊軍現在估計還在愛卡利羅村,看來白鷹的很在乎邁克奧,這麼點小事都親自處理。”想那場突如其來的大火伍煩覺得那應該是有人故意所為;“莫非白鷹就住在邁克奧家裏?”
“麼時候的事?怎麼不跟我說?”阿織有些埋怨伍煩。
伍煩扔出一枚金幣,這是他和阿織的規矩;“人太多桑德道了不好,而不過是一點小麻煩出不了人命,頂多就是邁克奧一點皮肉之苦,這是在測試邁克奧和邊軍高層的關係,看白鷹的反應邁克奧和巴托邊軍沒麼問題。”
三人沒多久就到了一處草木繁盛處在白蟾帶領下進了一個山洞,如若不是有人帶這山洞很難發現,進去時伍煩猶豫了半秒,山洞裏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
白蟾不道從哪裏拿了一個火把;“這山洞走不了多遠就會筆直向上直通山腰,我們在那裏裝了一個吊籃,平時上下山我們都是坐吊籃。上麵是我的人把守,下麵是白鷹的人在。”
拐了三個彎伍煩看到了不遠處的微弱火,不久後一個茅草房就出現在他眼前,那微弱的火就是從茅草房裏射出來的,相比山洞通道,這茅草房所在的山洞寬敞了許多。
在白蟾帶領下伍煩第二個進到茅草房中,守在這裏的人有三個,為首的是一個長相凶惡的中年男人,看到白蟾也是愛理不理的,隻是他夢也沒想到白蟾會要他的命,另外兩個山賊也沒有反抗幾下就一命嗚呼了。
“釋邏帝國的狗還看不起老子,我呸!”白蟾以沫相辱,他似乎忘了自己也是釋邏帝國的士兵。
走進茅草屋,伍煩注意到這茅草屋沒有屋頂,正上方是一個筆直向上的大洞,伍煩可以看到洞口的星,一繩子從上麵延伸下來懸在茅草屋中間,白蟾有節奏的了幾下繩子,不久一個大籮筐從上麵緩緩下降。
見白蟾要上吊籃伍煩住他的肩膀輕聲道;“就怕你上麵的人已經換了,出點小意外摔死你也不是麼稀奇的事。”
“沒有問題,是我要的那個吊籃,我的暗號隻有我的人能懂。”白蟾一隻腳已經踏進吊籃又了去,他了幾下繩子,沒多久就又下來一個吊籃。
白蟾站了進去;“這個不會摔死人。”
見白蟾這麼有心伍煩和阿織也跟著進去了。
吊籃本是貼著山壁在上升,伍煩伸手就可以摸到岩壁,這樣一來他也不擔心吊籃的繩索突然斷掉。
吊籃上升度不快,適應了昏暗的線問題後伍煩看了看山洞;“這山洞不想是天然形成的,有些地方刀斧之痕十分明顯,你們是怎麼挖出來這麼大一個山洞的。”
白蟾摸了一下岩壁;“哪裏是我們挖的,這山洞給我一年也挖不出來。至於誰挖的我不道。”
“這裏是埋伏的絕佳場地,就白鷹的魂使能飛也沒有用,而還隱秘,殺得鬼哭狼嚎也不會有人聽見,你把山寨裏的事排好之後我們就在這裏等白鷹。”伍煩喝了一口水;“希望他走這條。”
“我倒是希望白鷹用魂使飛上山,他隻要一魂使我就要他的命。”白蟾異想天開的笑了笑。
“不要想得太。”阿織抬頭緊盯著上麵生怕突然冒出一把大剪刀剪斷繩索。
說到這裏伍煩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山洞下麵是他們埋伏白鷹的好地方,讓白鷹有翅膀也飛不起來,這向上一山洞卻是白鷹伏擊他們的絕佳地點,一條山洞兩對兩方人馬有天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