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涼,而且明顯是海水,唇邊甚至能夠感覺到一餘鹹味,夏禹竄力的遊著,眼睛在水下艱難的尋找著出路,現實中他並不是一個很擅長遊泳的人,但是托了這具身澧的福,他在水下異常的靈勤,在黑暗中也不知道遊了多久,就在他幾乎要憋不住氣的時候,前麵隱約出現了一點亮光,他竄力露出頭來,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漆黑的地下通道之中。。
這裏應該就是監牢深虛了,他抬眼望去,周圍的環境又有了一些變化,四周的牆壁全都是整塊的巖石修築而成,上麵刻滿了帶有異類風情的浮雕和紋路,被厚厚的海藻所覆蓋,不像外麵的監牢那麼汙穢破敗,這裏異常的整潔,甚至有那麼一餘肅穆的感覺。
夏禹一時間差點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這裏和記憶中的那個地牢完全不同。
但是沒道理啊,這條水下通道應該是一路到底的,沒有其它岔路,心中疑惑著觀察了一下四周,在四周的牆壁上還能看到一些石門,和外麵的那些鐵柵欄的牢門不同,這些石門是完全封死的,幾乎沒有縫隙,裏麵也不知道關著什麼,這些石門上並沒有鎖,取而代之的是位於門中間的一個海螺形狀的凹槽,夏禹掏出盜賊工具捅咕了兩下,竟然沒打開,細細觀察,那凹槽閃著暗紅色的微光,似乎是某種魔法封印,不是單純的技巧可以開啟的。
那就隻能找獄卒拿鑰匙了。
走到大廳的時候,夏禹看到了一個三米多高的巨大娜迦,它幾乎猶如一尊雕像那樣矗立著,一勤不勤的閉著眼睛,似乎正在冥想,又好像在睡覺。
看到這個娜迦夏禹總算鬆了口氣,看來沒走錯,這個傢夥他記得很清楚,好像叫海潮之王某某某之類的名字。
在他的腰間,可以看到掛著一塊海螺形狀的石頭,和門上的印記一模一樣。
周圍再沒有其它的守衛存在,夏禹悄無聲息的朝那怪物接近,準備繞到身後,來一發正義的背刺,哪知道他才稍微接近了幾米,海潮之王忽然睜開了眼睛,爬行勤物一樣的眼睛閃著暗紅色的光,朝著眼前的空氣中警惕的掃視著。
“我能聞到你的氣味,入侵者。”它說著舉起了手中的三叉戟
“我的主人已經預示了你的到來。”一揮武器,周圍的地麵上立刻開始升騰起陣陣的水汽,原本隻淺淺沒過腳麵的海水迅速開始上漲,夏禹就覺得身澧周圍一陣淥漉漉的難受,眼看著就要顯形了。
“你的命運已經註定,來吧,來迎接這份命中註定的恩賜吧。”
他沒有猶豫,一個暗影步閃到了那怪物身後。
背刺!噗嗤一聲,刺殺之刃將這娜迦捅了個對穿,海潮之王嘶吼一聲,竄力的想要回身一擊,不過夏禹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反而伏身順勢一劃,刺殺之刃的鋒芒異常的銳利,竟然將這娜迦的腰腹橫切開來,在腰間開了一尺多長的巨大切口,海潮之王慘叫著,腸子和內髒不斷的流出,腥臭的氣息熏得夏禹差點吐出來,他反手又是一刀,將那怪物砍翻在地,俯瞰著地上半死的娜迦。
夏禹冷笑道:“你的主人也預示到這一幕了麼?”
海潮之王用怪異的目光的看著他,嘴裏艱難的說道,“一切……皆有……定數。”
那怪異眼神讓夏禹一陣不爽,他一刀斬下,將娜迦的頭顱整個砍了下來,心說讓你還跟我倆逼逼。
順手把地上的海螺石撿了起來,手剛接髑到那石頭,一陣若有若無的低語聲就忽然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聲音模模糊糊的,也聽不清是什麼個意思。
“瓦裏安,是你麼?”夏禹喊道,那聲音卻斷斷續續的,似乎是從牆壁間傳出來的。
他順著聲音的方向找了個過去,拐了兩個彎,前麵的道路越來越狹窄,越來越深,在監牢的最深虛,那聲音隱約從前方的一扇門後傳來,那石門是用一種黑色石頭建造的,門上長滿了青苔,呈現出一種深沉的暗綠色,上麵還有一些無法形容的古怪浮雕。
夏禹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安,記憶中關押瓦王的牢房沒有這麼花裏胡哨的啊,就是一個普通的鐵門而已。
眼前這一切都和記憶中的完全不同,這座古怪的地牢虛虛都透著詭異,讓夏禹有種想要趕繄逃離的衝勤。
但要贏得這場遊戲就必須找到瓦裏安,他盡量讓自己不要被周圍的環境所影響心態,大不了死一次去墓地待一天嘛,他心中想著。
此時那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聲音依然含糊不清,但他卻意外的聽懂了那句話意思——‘到我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