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中間,擺著一個長方的抽簽木箱,一名身穿灰衣的老人從擂台下緩緩走到木箱,彎著腰咳嗽了幾聲。
薑星人麵容肅穆,齊齊地朝老人一拜,“見過張老輩”
張昌宗笑了笑,頓時滿是褶皺地臉皮便揪在了一起,見他了薑星人,頗為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是如今涼城大家族的頂尖弟子,每個人的內勁修為都近了內勁八層,在二十左右的年紀便有如修為,這證著這人將來都會有極大的可能,衝擊之境。
張昌宗收目,清了清暗啞的嗓子,抬起頭對場中的所有人說“老朽張昌宗,涼城人氏,為癡長年歲,有幸我涼城大家族家主邀請為比武的證人,老朽既深感榮幸,又誠惶誠恐”
張昌宗說著頓了頓,對高台上的大家族的家主微微欠身,拱手謝。
薑龍等家主不敢怠慢,時微笑著拱手,應張昌宗。
“是張老輩!”
“竟是老輩!”
“謔!大家族大的麵子,竟連隱退的張昌宗老輩都請出來了!”
人群中有人認出了張昌宗,驚訝地出聲。
張昌宗是涼城的名宿,在涼城中頗有威望,人也是一名內勁十層大圓滿的高手,不過為年紀大了,便退居在幕後。
誰也沒有到,大家族竟將他請出了山。
“比武,老朽必秉承一顆之心,評判比武。老朽身後乃是抽簽木箱,現在打開與大家一觀”
張昌宗說著走到抽簽木箱,打開了木箱,見裏頭空空如也,張昌宗舉起木箱,周圍的人群示了一番,同時又將標有甲乙丙丁個字號的木簽了進,鎖上了木箱。
“抽簽吧!”
張昌宗捧著木箱,來到薑星人麵,和藹地說。
人對視一眼,薑星首將手伸進了木箱,剩餘三人依抽出木簽。
“甲”
薑星了手裏的木簽,低聲說,他抽到了甲字號木簽,也就是說一場比武,便是他與另一乙字號。
“嘁!老娘為何是丁?”上官燕一手拿著木簽,一手抱著碩大的胸圍不悅地說。
甲乙丙丁個字號,以為便拿不到甲,少也應是個乙,誰竟是個丁,這豈不是說比場上的另三個男子排名都要靠後?真是晦氣!
“薑兄,我是乙字”趙謙手裏拿著標記著乙字號的木簽,憨笑著來到薑星麵說。
薑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點頭說“趙兄,請多賜教”
“同教,同教…哈哈”趙謙揮舞著手裏的木簽大聲憨笑。
上官燕扭了扭妖嬈的身姿,著安逸風不悅地說“,安逸風就是丙字號了”
安逸風微微頷首,便轉身走下了擂台,比上官燕,他更一場與薑星戰鬥,他苦修一年是為了洗刷曾經敗給薑星的屈辱。至於上官燕,區區一名女子他沒在眼裏。
“切,拽什拽,老娘祝一輩子單身!”上官燕跺著雪白的蓮足,生氣地說,這安逸風一副不搭理他的樣子,真是讓不爽。
“一場比武開始,無關人等請刻離開”張昌宗收起木箱,沉聲說。
上官燕對安逸風有脾氣,對於張昌宗可不敢耍小子,見神色俏皮地吐出了香舌,腳下雪白的蓮足踩著紅綾,卷起一陣香風,到了高台上上官家的隊伍中。
一陣輕風吹過,擂台中薑星與趙謙對而立,微風吹動二人的衣決來擺動,二人一時間竟是僵持住了。
“哥,大哥竟對上了趙謙,我還以為會是安逸風呢!”薑家隊伍中,薑海站在薑泉的身後,小聲朝著身旁的薑寧說。
薑寧點了點頭“我也以為大哥會對上安逸風”
“來,這場比賽大哥贏定了!”薑海興奮地說,這趙家的趙謙不過是內勁七層巔峰的修為,肯定不是內勁八層薑星的對手。
薑寧搖了搖頭“趙謙雖沒有內勁八層的修為,他生神力,魄大,不可小覷”
“我,我,聽說這趙謙一生下來,便抱著他的奶媽一拳錘飛十丈之,力氣大的驚人!”薑麗在一旁,神色歡快地舉著手說。
“嘶!真的假的,一拳錘飛了十丈?”薑海握著右拳,不敢信的說。
薑寧笑了笑,要說話,卻見擂台上對立的兩人終於動了起來。
頓時,薑寧神色微緊,站了身子說“開始了!星哥對趙謙”
“鐵線拳”
趙謙與薑星對立了許久,卻始終找不到他的破綻,終實在忍不住,拔地而起,一拳衝了薑星。
“來的!疊浪掌”
薑星高喝一聲,神色絲毫未亂,右腳猛的發力,一股巨力瞬間跺碎了腳下的一塊青磚,薑星借著這股力,扭轉身子,迎了趙謙的右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