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突然發現,方雅之是個菟絲花一樣的女人,離開男人不能活的。
加上她這兩次的態度,讓葉青也很不耐煩:“那我也沒辦法,你不要來找我,我幫不了你,而且你跟喬先生商量一下。”
方雅之突然哭起來:“我也是沒辦法,你也當母親的,應該知道孩子丟了的心情,這麼多年,我一直渾渾噩噩的,精神壓力很大,隻要清楚時就想暖暖,自責的恨不得去死了。你想如果是你的孩子丟了,找到後你會不會也是想把孩子養在身邊。”
葉青非常討厭這個比喻:“我的孩子不會丟了,因為我會好好看著他們,倒是你,你為什麼沒有好好看著暖暖。”
方雅之被問的一愣,眼中閃過慌亂,讓葉青直覺,這中間肯定另有隱情,不過那也跟她沒關係。
“我這裏是做生意的地方,你不要動不動就來哭一場,我們並不欠你的,自然也沒必要慣著你,所以你沒事就趕緊走吧。”
葉青實在煩方雅之,話也說的有些難聽。
方雅之臉皮再後也坐不下去,一臉尷尬的起身離開。
等人走了,春桃氣憤的跟葉青說道:“二嬸,小梅子的媽媽真的太過分了,來了不停的問這個問那個,我聽那個意思就是小梅子是不是自願留在家裏的。她是不是有病啊,我們還能強迫小梅子嗎?”
葉青笑著:“不用搭理她,她就是想讓小梅子跟在她身邊,可小梅子偏偏又不聽她的,所以她才會想這麼多。她覺得誰不想來京市生活?除非是傻子。”
方雅之的心態簡直太好猜測了。
春桃努嘴:“哼,她自己那麼想的吧?”
她知道小梅子不肯來,還因為葉知南啊, 不過這話她肯定不會告訴方雅之的,要不方雅之不一定又冒出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
方雅之從葉青這裏離開後,又坐公交車去了和家相反的地方。
是鮮魚口一處四合院裏,絲毫沒察覺,她進院時,身後一直有人跟著。
跟蹤方雅之的見她進了四合院,記下門牌號,回去找喬慕年報告。
喬慕年查了上次方雅之打的電話,是醫院精神科的電話,之前她也經常和精神科一個女醫生聊天。
讓他有些不解,打電話為什麼要背著他?
還和方嬸一起聯合騙他呢?不死心,找人跟著方雅之。
這麼多天過去,終於有了發現,方雅之去了一個陌生的四合院?
喬慕年聽到四合院的地址,可以確定,他們在京市沒有認識的人住在這裏,就連那個精神科醫生也不住在這裏。
又問手下的人:“你去打聽一下這戶住著什麼人?”
“我問了,是一個姓黃的人租的這個院子,四十多歲的年齡。”
喬慕年愣了好一會兒:“姓黃? ”
……
方雅之從外麵回家,方嬸就站在院裏,邊洗衣服邊朝她使著眼色,告訴她先生已經回來了。
方雅之愣了一下,沒想到喬慕年今天回來這麼早,趕緊進屋。
看著坐在沙發上拿著一本相冊在看的喬慕年,溫柔的過去:“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早上不是說今天要開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