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念大師小心翼翼的脫下自己的錦納衣,臉上的心疼之色依然難以退去。
“師尊召集金山寺所有弟子前來大雄寶殿考核佛法,們菩院自然也不能少!是師尊讓我傳喚過來的。”慈念大師怒氣未消的板著臉說。
“呃,不是說月底考核?怎突然前了?”陳江河好奇的問。
“還不是因為相國寺的人前來搗亂,非要說咱們的人偷了他們的鎮寺之寶——萬年菩樹!師尊現在是借著考核弟子佛法之名,故給相國寺的僧人一個下馬威,沒前麵的激烈!”慈念大師著雲層之中激鬥酣的高僧們說。
陳江河聞言猛的一愣,瞬間酒醒了大半,因為他記得自己師父扛來的那個幹樹枝好像就是萬年菩樹!
“大爺的!老子又坑了!”陳江河小聲的念一句,本他還挺感激一萬大師讓他喝了這多靈藥酒,沒到後還是把他給坑了!
一萬大師可以腳底抹走人,可那一棵萬年菩樹還種在菩院呢!到時候人贓獲,他陳江河就是有理也說不了!
“說?”慈念大師沒聽楚陳江河在念,所以就問了一句。
“呃,我沒說,我說我又懵了!”
陳江河尷尬的笑了笑,心裏卻恨死讓他背鍋的一萬大師了!下見麵非要讓這老家夥狠狠地栽一個大跟頭不可!
“咱們現在就在這裏等著吧,等到前麵完了過去。”慈念大師這時候說。
“嗯?方丈不是說要讓我過去?”陳江河忍不住問。
“師尊當時雖然這說,肯定不是這個,修為這低,過去肯定會相國寺的那些禿驢們針對!還是在這裏待著吧!”
慈念大師雖然不喜歡陳江河,尤其是對方弄髒了他的錦納衣之後非憤怒,相比於和陳江河之間的矛盾,他覺得還是相國寺的人可惡!
陳江河眨巴眨巴眼睛,心這慈念大師也是個狠人啊!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慈念大師也覺得自己剛才罵的這些話好像有點兒影射自己的,所以就趕緊一本經的釋:“瞅我幹嘛?咱們金山寺的僧人雖然削發,不是剃啊!瞧瞧我這滿頭發摸起來還紮手呢!相國寺的禿驢是真的禿!從小剃了頭發還得抹蠟!傻叉的是他們居然還拿點著的佛香往頭上戳!說是虔誠戒,實際上戒他個粑粑啊!這他娘的就是在自殘!”
陳江河聽的一愣一愣的,心這慈念大師平時起來斯斯文文滿臉姨母笑,沒到有時候說話也挺社會的!
“大師,您今天是不是說話的語氣有點兒了?”陳江河笑了笑,心這慈念和尚好像跟相國寺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貧僧是無心之過,佛祖一定會寬恕我的!”
慈念大師雙手合十,十分嚴肅的念了一句佛號,然後又說:“咱們金山寺和相國寺水火不容,以後得記住,要是一有機會,就得把相國寺的僧人往死裏弄!”
“大師,這是為何啊?”陳江河又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