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手座的傷勢雖然很嚴重,但應該談不上致命。
這個射手座守宮人顯然有些精神不濟,不過他這人,貌似挺悲觀的。
秦凡好意的提醒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失憶前是做什麼的?你又為何出現在這裏?還有……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
射手座順著秦凡的話接上去,嘴巴裏喃喃自語道:“失憶前,為什麼出現在這裏?怎麼出現在這裏?
“這些很重要嘛,還是根本不值一提呢”
秦凡從守宮人的話裏聽出了淡淡的哀傷。
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似乎對於他根本沒什麼作用呢。
射手座似乎早就看穿了這個世界,他不在乎一切。
更何況生死呢,也許死亡對他來說或許是更好的選擇。
雖然秦凡想試著用語言激勵射手座,希望他堅持住。
雖然他這點傷根本不是致命傷,但還是需要治療的。
秦凡其實跟射手座沒有多大仇怨。
再者二人的勝負基本已定。
一路走來,秦凡等人已經見多了死亡,他不想看到了。
射手座就這樣躺在地上,任憑胸間的鮮血流淌。
鮮紅的血液夾雜著模糊的血肉,讓人害怕。
一旁的薑欣悅和陳阿嬌,看著這一幕,心下不時有些不適。
況且射手座這點小傷,對於他秦凡來說,就是舉手之勞。
醫治射手座隻是分分鍾的事情,根本不要花費太多精力。
不管了,射手座要不要活下去,是他自己的事情。
但是秦凡看不得有人在他麵前死去。
鮮血最終會流幹,那是就算是秦凡的祖先扁鵲也無濟於事了。
秦凡立刻蹲下,試圖將射手座攙扶好坐在地上。
但是對方似乎一心尋思,根本不搭理秦凡的任何行動。
秦凡試了好幾次,根本沒有穩住他。
旁邊的薑欣悅和陳阿嬌忍住內心的惡心,急忙上前幫助秦凡。
多兩個人的力量終究是好很多。
陳阿嬌和薑欣悅一人扶住射手座的一側肩膀。
擺弄了半天,總算將射手座扶正了。
秦凡看著兩個女人,眼底投射感激的眼神。
但現在他們要和死神賽跑了,因為地上的血已經流了很多了。
秦凡立馬雙擊掌,將自己身體裏的靈氣傳出到射手座身體裏。
當務之急要先止住對方的血。
秦凡的靈力先穩住對方,補充射手座消耗的大量精氣。
大概傳輸了十分鍾左右,秦凡感覺到對方的身形挺拔起來。
不像之前的軟綿無力了。
薑欣悅也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很大聲地尖叫起來。
“你們看,他的血好像止住了呢!”
陳阿嬌聽見了薑欣悅的叫喊,自然也注意到了。
射手座的前胸原本像是打開了的水龍頭。
鮮血漸漸止住了,涓涓細流變成滴答的狀態了。
是個好現象呢,兩個女人看著會心一笑。
秦凡在後麵自然是看不見前麵的變化呢。
不過他對於自己的醫技還是很有信心的呢。
聽到薑欣悅的大呼小叫,秦凡自然是歡喜的。
鮮血是止住了就好辦,下一步要修複前胸的大麵積的傷痕了。
秦凡降低了靈力的輸出,隨後增加了心針的輸出。
秦凡對於人體的穴位是了然於胸的,他快速的找準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