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暢後,醉意朦朧的小不點趁機趴在宮不易胸前西醺醉的宮不易胸前,像一位軟骨少女般蠕動來扭動去的,撫摸來摩挲去,可謂是占盡便宜。兩人休憩半個時辰,封魔宮召喚有要事緊急處理,隻得將宮不易引入凡人客棧,醒來後那就是難得的清靜,伸展雙臂踢踢腿腳,揉揉模糊又疲倦的右眼。
吃了幾口凡餐,閱讀幾卷書籍,所謂勞逸結合,想去琳琅坊閑遊,剛下樓就看見蘭蕊姐姐挺胸叉腰,又聽見嘰嘰喳喳的咆哮聲,那尖酸刻薄的言語刺耳又鬧心,引得坊上生靈和客棧客人圍觀,上次事情之後,生靈大多認識流霜仙子,看見他們一個一個跪地參拜,就知道姐姐和幽冥侯真容早已被生靈們熟知。
走到門口便看見幽冥侯,還有傾心已久的空流霜。
不約而同的一並而來,宮不易又是驚喜又是納悶,不過還得殷勤地去迎接蘭蕊,熟絡道:“有什麼事情,我親自過去,何必姐姐親自跑一趟。”
“小業魔呢?”
來去無蹤無影,自由散漫,鬼知道他去哪裏了,隻能猜測道:“他,他可能回宮了?”
“什麼時候回來?”
“不會掐算,不知道。”瞧著幽冥侯,又說:“你可是大忙人,你怎麼也來了?”
“我的東西不見了。”
“什麼東西?”
流霜仙子埋汰道:“拿走了,得有個說法。”
幽冥侯責備道:“要的話可以說,不能什麼都不說就把鍋端了。”
遇到的是大事情,看起來得好好說道說道,便一點也不見外道:“進來說。”挽著蘭蕊的胳膊扶著跨進客棧,以此緩解心中憤怒。
三個小妖傻乎乎的也跪拜在地。
宮不易讓三妖暫時離開客棧而去坊上采買,又勸散圍觀的生靈,關上客棧正門。
方才不知何故,可進門時才想起,確實是小不點惹的禍端,看起來是躲不掉神仙們的清算了。
“冰霖玉柱、水琉璃燈塔和青石燈柱,一定讓小不點盡快恢複原位。”
蘭蕊仙子嬉皮笑臉下是無可容忍的暴怒,定會與小不點大動幹戈,而我的存在卻能讓蘭蕊仙子強壓住心頭的不滿和憤怒,表露出一副虛假的和和氣氣,僅僅是暫時的表象,篤定必須在小不點沒有回來之前將禍事平息。
“青石燈柱必須歸位。”
“此事因我而起,我一定想辦法。”
幽冥侯卻長籲短歎:“他重傷了我的墨鴉。”
“啊?”
“死了嗎?”
“死者十幾個,重傷三十幾個。”
“那就辛苦冥王耗費修為救治墨鴉。”
蘭蕊掰開幽冥侯,促近宮不易,說:“你真是機靈,傷別人的仆人,還讓主人去救仆人,那傷人的小業魔怎麼處置?”
“姐姐息怒。”
“我若是有修為,絕對幫助墨鴉恢複,關鍵在於不能耽擱時間救治墨鴉,所以有本事的是冥王,它們又是冥王屬下,隻能勞煩冥王破費,難不成姐姐去禁庭幫助?”
拽進宮不易衣領,說:“你個黑小子,真有你的。”
宮不易壞壞一笑,說:“姐姐那裏沒有人被傷?”
“一個一個的幽靈看不見青瞑路,又一個一個掉進花池內,順著水流遊進忘川,搞得奈何橋下蟲蛇滿河,孤魂野靈,臭味腥氣,蔓延整個忘川。”
“不是有黑奴打掃嗎?”
“一個老妖能應付過來嗎?”
“應付不過來,這不,也過了幾十萬年了。”
“你倒是很了解忘川。”
“剛剛才了解。”
“這個小業魔,什麼都告訴你,什麼都敢讓你看。”
既然沒死人,事情就好辦。
“流霜仙子哪裏?”
“冰霖玉柱被仙師施了上玄仙術,搬不動便連根拔起,又毀掉玉寒梅和雪玉蘭。”
“小詬和小昱呢?”
“還好未被殃及。”
又轉到幽冥侯這邊,說:“墨鴉,還有救嗎?”
“多數斃命,存留精魂練就妖晶,已被藏納羽盅內,可滋養和凝練新一波墨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