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老板,你什麼意思?這麼晚,我專程從學習裏趕過來,是想和你做個了斷,可不是來陪你喝酒的。”薑小魚一聽羅華良想食言,立馬有些急了。
“叫什麼羅老板,叫羅哥。幾天不見,你還和我生分了不成?這樣吧,今天你就好好地陪哥喝喝酒,從此以後我就放過你,不再找你麻煩了好吧!”羅華良醉眼迷離地看著薑小魚,滿嘴的酒氣。
隻要羅華良從此以後不再糾纏薑小魚,別說是讓薑小魚陪他喝喝酒了,就算讓薑小魚陪他唱唱歌,五音不全的薑小魚也是願意的。
看著薑小魚突然安靜下來的時候,羅華良知道薑小魚是同意陪他喝酒了。於是主動把左手端的那杯紅酒遞給薑小魚,可是薑小魚沉默了片刻,最後卻搶過羅華良右手端著的那杯紅酒一飲而盡。
“真有你的,好酒量。”羅華良看到薑小魚把杯中酒一口氣喝完了以後,滿意地笑了兩聲,隨即也把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人品有問題的有錢人為了得到某個女人,經常會在她們喝得東西裏下藥。這樣卑劣的伎倆,薑小魚到底在夜總會這種地方工作過一段時間,所以並不是不知道。
所以薑小魚猜測,羅華良特意為她準備的那本酒很有可能有問題。相比之下,主動搶過羅華良右手裏原本他自己要喝的那杯酒,安全係數要高得多。
可誰知道薑還是老的辣,羅華良早就料到薑小魚警備心強,不會輕易喝下他專門為她準備的事先下了藥的酒。為了以防萬一,羅華良幹脆把兩杯酒裏都下了藥。
羅華良眼睜睜看著薑小魚一杯酒下肚,他幹脆也把自己的杯中酒一飲而盡。藥性使人容易意誌薄弱,四肢無力。但是羅華良很自信自己一個大男人,對付同樣喝了下了藥的酒的薑小魚是綽綽有餘的了。
薑小魚性子出奇的烈,羅華良費了好大的勁才用自己的雙手禁錮住薑小魚胡亂抓撓的雙手。然而羅華良隻顧著控住薑小魚的雙手了,卻疏忽了薑小魚的下半身。
雙手奮力掙紮,卻死死掙紮不脫的情況下,薑小魚抬起自己的大腿,用自己膝蓋的部分狠狠地給對方身體的重要部位來了那麼一下子。
就那麼一下,羅華良立刻站立不穩,滿臉是汗,麵目扭曲著半蹲了下去。平時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夜總會的大老板羅華良,竟然一不小心留出了眼淚。
此前一直站在門外看門的張誌遠,發現門把手很急促地扭動著,於是趕緊打開門查看出了什麼事情。薑小魚單薄的小身板,剛好趁機從打開的門裏衝了出來。
在羅華良鬼哭狼嚎著命令手下們務必抓住薑小魚的時候,張誌遠雖然作勢要抓住薑小魚,可最終薑小魚還是從張誌遠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也不知道張誌遠是故意放走薑小魚的,還是他辦事不力,亦或者別有用心。總之,張誌遠把他的手死死地放在薑小魚的肩膀上的一瞬間,薑小魚用盡渾身的力氣耍了他一記耳光。
一巴掌不偏不倚剛好打在張誌遠的耳門上,直打得他耳朵嗡嗡作響,眼冒金星。也許是被薑小魚一巴掌打蒙圈了,等到張誌遠從一陣眩暈中緩過來的時候,薑小魚已經從二樓來到了一樓的樓梯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