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道就是風玄宗那個廢物?”
樊九君走到桌前,沉穩坐下,不解道:“你在說什麼?”
魏君離抬眼看了對方一眼,眼睛有些迷離,顯然是有些醉意。
“就是幾年前傳聞與止嫣有過情意的那小子。”
“哈哈哈。”樊九君大笑一聲,“最後還不是被安止嫣廢了?”
“可傳聞他一腳便踏入了三官位!”魏君離狠狠捏著酒杯,因為無意間元炁的湧動,酒杯立即化為烏有。
他非常清楚一腳踏入三官位的煉元師意味著什麼。那將是禹州的頂尖翹楚,將會壓在他魏君離之上!他可不希望有這種人存在禹州!
樊九君替他從新拿來一個新的酒杯,而後親自為他斟了一杯酒。
“君離兄啊君離兄,雖說修成道侶是幾世緣分,可你也不要太在意這些。在者說,安止嫣不是與你定親了嗎?這你還不放心?”
魏君離搖搖頭。
“你不明白,我魏君離自視禹州沒有幾人可配我,但是再次遇見止嫣的時候,她已經不再是幾年前的女娃娃,我一眼便知,她就是我今世的至愛!”
“雖說我與她定了親,她也沒有反駁。但我從她的眼中看出的隻有冷漠,可她看到那個廢物的眼神完全不一樣!”
“哎。”樊九君歎了口氣,“好一個癡情郎兒啊。”
他走到魏君離身邊,附身下去,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眼中多出一絲狠厲。
“別忘了,這雲軒城姓什麼。隻要是在雲軒城裏,我要誰消失,誰就得消失。”
魏君離抬頭看了他一眼,遲疑片刻,而後嘴角同樣掛著一抹冷冷的笑意。
當晨光撒在安靜的小院中,“吱”的一聲,一位青年男子走出了房門。
男子舒展筋骨,呼吸著清晨中的新鮮空氣。連續數日的煉元,讓他的身體也是有些吃不消,足足修行了一天一夜,身體才恢複到巔峰狀態。
“石兄,你起來了?正巧葉門主差我喚你過去。”嚴魁扛著大鐵棒說道。
葉鋒雖然是東玄門幕後推手,可是對外宣稱還是以葉迎玉為首。所以很多門眾也隻是認為他加入了東玄門。
跟隨嚴魁進入了議事堂,剛踏進房門,就看見黑著臉的葉迎玉,笑道:“迎玉師姐,這是怎麼了?”
葉迎玉看見來人,連忙道:“你來的正好,今早前去收回十二區的礦洞時,一眾弟子又被血劍門打成眾傷。看來血劍門是鐵了心的是與我們為敵。”
葉鋒徑直走向議事堂中央,似乎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威脅性,自顧的抿了口茶水。
“不要著急,我們東玄門剛成立十幾日,就已經管轄了四個區,如今又占據了一處礦洞,說沒人眼紅是不可能的。”
“至於血劍門,也不過隻是兩個上真境強者坐鎮罷了,如果不是背後有樊九君撐著,早被東玄門一口氣拿下了。”
他這話說的很輕巧,但是所有人都從中聽到一種霸氣。
葉鋒接著又道:“一會我與嚴魁去看看,對方明事理也就罷了,否則的話,也該讓他們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