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呀。”小文委屈巴巴的說了一聲,然後立刻捂著臉躲進拴子懷裏哭了起來。
在場有些年輕的男人看著小文都感覺委屈,年紀大些比較正直的人,則是看不慣小文和拴子這一套,甚至都輕輕搖頭。
村裏的女人們更是直接站在了陳平平一邊。
陳平平倒是心平氣和,“我亂說?吃過早飯,你喊我去河邊,說是有事兒跟我說,我去了,結果剛站穩沒說兩句話,你就直接上前將我推了下去,我不會水,所以你是算計好了我會被淹死嗎?”
“姐姐,我真沒有,您不能冤枉我呀。”小文抬頭看向陳平平,一臉委屈,更是哭得梨花帶雨。
拴子立刻護著小文,“陳平平你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在這裏誣蔑小文。”
“誣蔑?”陳平平眼神悲涼的看著拴子,語氣透著無盡的悲,“所以你相信她的話?”
“我……”拴子對上陳平平的眼神有些不好受,但身邊小文哭聲又大了些,還伸手在他胸口輕輕錘了一下,這一下可以勾走他的魂兒,“是,我相信她,小文那麼善良,怎麼可能推你下水。”
陳平平笑了,笑的有些嘲諷,隨即她又看向小文,“你確定早上沒有與我一起去河邊?”
“姐姐,我真的沒有。”小文死不承認。
事情鬧成這樣,陳平平之前想好的所有都一點點化成真的,她推了推自己麵前的大兒子,“東金,你去將族長找來。”
“好。”王東金去了。
拴子狠狠的看著陳平平,“你這個瘋女人要幹什麼,叫族長來幹什麼?”
陳平平不說話,而是安安靜靜站著,小文依舊在哭著,現場氣氛有些詭異,這個時候拴子一直生病的爹,手上撐著拐走出來,“拴子你要幹什麼?怎麼可以打平平。”
“爹,您身子不好,快進去吧,這邊的事情我能處理。”拴子說完,見他爹還不走,幹脆對自己今天新買回來的兩個丫鬟說:“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將我爹扶進去。”
“是。”兩個丫鬟立刻上前將人扶進去,說是扶,直接就是控製了。
緊跟著屋子裏就傳出拴子娘的哭聲,還有大聲的罵,“拴子你敢對平平不好我扒了你的皮,你竟然為了一個賤人,對平平動手,你小子糊塗呀。”
之前無動於衷的陳平平,聽到兩位老人的話,直接哭了起來,眼淚就那樣大滴大滴的掉。
族長很快就來了,拴子家的事情他知道,聽到消息就往這邊趕,正好遇到拴子家的大兒子,所以就一起過來了。
族長一進來,院子裏就安靜了,陳平平回頭看著族長語氣平淡,聽不出任何起伏,“族長,請您過來是想讓您幫忙做個見證,我要和離。”
“和離?你可想好了?”族長挺震驚,陳平平媳婦平常很賢惠,連大聲說話都不會,除了照顧孩子就是照顧兩個老人,典型的幹活多說話少,這樣老實巴交的人,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姐姐,這話可不能亂說呀。”小文委屈巴巴的說了一聲,然後立刻捂著臉躲進拴子懷裏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