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媽?”
蔡雲若疑惑,不過聯想到那中年婦人視錢比命重的樣子,蔡雲若也突然釋然了。
哪個親媽會是那般模樣?
蔡知暢抿著嘴巴,張了張嘴,欲說又停。
“沒事的。”
善解人意的蔡雲若自然知道蔡知暢有難言之隱,出言寬慰著。
“那天來的是我舅媽,我父母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終於,蔡知暢還是選擇了開口。隻是說起這些的時候,蔡知暢明顯的心情有些沉重。
蔡雲若一愣,趕緊開口說道,“對不起啊。沒想到你……”
“沒事的,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看開了。隻不過從那時候起,我便住在了舅媽家裏……”
蔡知暢仿佛被打開了話匣子一般,一說便停不下來,將自己的身世沒有絲毫保留的說給了蔡雲若。
這些話,將近二十年來,蔡知暢從未對人講過,這是第一次。而這一次,蔡知暢將心裏積攢了二十幾年來的怨恨,委屈,心酸通通發了出來。
這些東西,別在蔡知暢的心裏,太久太久,太深太深了。就如同一根根鐵鏈,時時刻刻禁錮著她。讓她喘不過氣。
而說完這些話,蔡知暢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那些禁錮自己的鐵鏈,仿佛一瞬間破裂開來。
蔡雲若聽完蔡知暢的敘述後,對其身世很是感慨,同時也非常的同情。
那種寄人籬下,處處遭排擠,看他人眼色的生活蔡雲若雖然沒有經曆過,可是她能想象到那是一種怎樣的絕望。
沒錯,是絕望。
對生活,對未來,對自己,對整個世界,滿是絕望,被陰暗潮濕所包裹,看不到絲毫陽光。
蔡雲若突然萌生一個想法,認蔡知暢做妹妹。
有了這個念頭,蔡雲若也不含糊,直接開口,“知暢,要不,我認你當妹妹吧!”
蔡雲若輕聲細語,如同春雨一般滋潤著蔡知暢幹旱的心田。
蔡知暢頓時愣住,“蔡總,我……”
蔡雲若拍了蔡知暢手背一下,佯怒道,“還叫蔡總?”
“蔡……姐姐。”
“這才對嘛!以後我就是你姐姐!誰欺負你,你就給我說,我,我,我就讓葉楓收拾他!”
蔡雲若本想說自己去收拾的,一想又不對勁,便將葉楓扯了出來。
兩女頓時哈哈大笑,笑聲充滿整個房間……
至於葉楓,則不知道蔡雲若已經給自己挖了個“坑”,此時的他,正在研究此次毒素。
不得不說,這一次幾人所中之毒,屬實罕見,就連葉楓這位醫道聖手都不曾聽聞,若不是憑借著一手出神入化的針法,葉楓都不敢把握能不能將毒素給逼出來。
尋常蟲毒葉楓一眼便能看出來,不過這毒蟲顯然不是俗語,甚至都沒有任何記載,可以說是一個新發現。
不但如此,如今已是七品宗師的葉楓,逼出毒素尚且耗費一半精力,此毒更加不凡。
葉楓因此也極感興趣,拿回毒血樣品準備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