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上門!
劉芊惜沒有注意到金道放在她身上的不同尋常的眼神,找到了藥箱來到他麵前,坐在床上,把耳邊的發絲別到耳後,從藥箱裏拿出抹傷的油,然後把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的腿上,正想給他擦卻猛地發現,“屋子裏還有醫生呢!”因為宋纖柔的關係,所以,屋子了至少會有3個醫生留守的!她怎麼把這點給忘了!
他就輕笑,她真的是太可愛了!“這個傷,隻有你才能醫好。”他看著她,眼神溫柔而愛意。
她就被他看的臉紅了,低著頭,默默的擠出藥膏輕輕地塗在他的傷口上,她的手有些抖,她怕他會疼。她抬眼看了看他,隻見他眼神笑意地看著她,眉頭不皺,眼裏也看不出一絲疼痛的感覺。
她就又低著頭幫他擦。
他看著她如此溫柔、認真地幫他擦傷口的樣子,有些心動。她的秀發垂下,遮住她的半邊臉,他能看到她紅紅的小嘴,微微翹起,誘人極了!
突然,他感到自己的手臂上一陣濕熱!隻見她微微偏頭,拭去自己的淚水。
他就心疼了,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把她擁入懷裏,很有磁性的聲音:“傻瓜,哭什麼呢!”
她弓著身子,任他抱著她,她不敢動,怕碰到他的手。聞著他身上特有的氣味,她的鼻子更酸了,“以後,不可以、這樣替我擋……”看到血從他身上流出的那一刻,她真是怕極了!
“你要先安全,我才會沒事。”他把下巴抵在她的頭上,眼裏滿是柔情。
她就從他的懷裏掙紮出來,看著他,眼神抗議,什麼叫她先安全他才沒事啊!
他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裏真是愛極了,伸手摁住她的後腦勺,就吻過去。
這一次,她沒有被他吻得暈暈乎乎,而是輕輕的推開他,有些害羞的看著他,“你、你的傷還沒好呢!”
“哦?”他挑眉,像是才記起這回事兒,眼裏閃過狡黠,“對哦,我受傷了,還是為了保護你才受傷的,那、你來服侍我。”他努了努嘴,示意她。
“不、不要了,你的傷還沒好呢。”她躲開他曖昧的眼神,就要從床上爬起來。
卻被他伸手一拉,就倒在他懷裏!他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倔強的看著她,“不、我要!你要我自己動手,還是你主動?”
她此刻的臉已經紅的跟小番茄似的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厚臉皮的跟她索做那個啊,“還、還是我來吧。”她隻得無奈的說道。
男人臉上滿是得逞的笑意,一個翻身就躺在一邊,躺正等她來服侍他。
她就起來,雙腿跨跪在他的腰身邊,臉紅心跳的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做。
他則享受的看著她的樣子,美麗的臉上有一層紅暈,像輕熟的果實,等著人來摘。
“你才剛受傷,不能馬上做,要不,晚上?”她皺著眉頭,才說道。
他假裝歎了一口氣,假裝很困難的伸出那隻受傷的左手,“還是、我來吧。”
“誒!別!”她趕緊說道,咬了咬唇,像是下定決心般,伸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他的心猛的跳了一下,沒想到他的小惡搞收獲還不錯,這個傻女人,居然就開始脫衣服了!
隻見她很忸怩的把衣服脫了,卻用衣服在胸前擋著,遲遲不敢拿下。
他就歎了一口氣,把頭轉到一邊,“傷口痛了。”
她鼓了鼓嘴唇,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把衣服放到了一邊。現在她全身,還剩下裏衣。她俯下身子,來到他麵前。
這時,他又轉過頭來,猛的看到她那垂下的大……腦袋直充血,他深呼吸,指了指那兒,很欠扁的說道:“把那個也脫了。”
“啊?”
他撅嘴:“反正你全身上下我哪兒都看過了,哪個部分我都很熟悉,不用害羞的遮遮掩掩了。”
被男人這樣露骨的一說,她就害羞的想找個地洞藏起來,他哪能當著她的麵說的那麼直白啊,壞透了!
“脫吧。”他表現出一臉的不在意,眼角卻瞥向她那豐滿的果實,心癢難耐。
深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才顫抖著手到背後,想去解開。
撲通!撲通!緊張的時刻來臨了,似乎,文胸的這一解,就代表著潘多拉盒子的打開!
“咚咚咚!”不合時宜的敲門聲,“惜兒啊,你們好了沒啊,要吃晚餐咯!”
劉芊惜就條件反射性的快速的拿過自己的衣服穿起來,邊穿邊應道:“知道了,奶奶,你先下去,我們一會兒就來。”
金道像瞬間癟了氣的氣球,軟弱無力,卻在心裏計劃著,以後,一定要教好奶奶,若是他們在房間裏的時候,千萬千萬不要來打擾,天大天大的事也不能。
而後看了看那個紅著臉,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的小女人,嘴角一抹陰險的笑,你躲的過現在,能躲的過今晚麼?
果然,晚上,一場更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開始了!
羅奶奶的病房從醫院搬來了別墅,病情也慢慢好轉了,醫生給了一份食物清單,要羅奶奶按照清單上的說明來飲食。而劉芊惜就擔任起了小主婦和孝順孫女,隻要是奶奶的事,都親力親為,這也是金道暗許的。劉芊惜被抓走的那晚,她對著項鏈說的話已經全部被他聽到了。
白天的時候,劉芊惜就陪羅奶奶說話,解解悶,還會帶她出去外麵散步,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有一句話說,這個世界上,有兩件事是不能等的,一是行孝,二是行善。對劉芊惜來說,行孝,是最重要的事。
而劉芊惜那晚對冷祈夜說的想過的生活,似乎已經在開始了。金道果然就把羅奶奶給接到別墅裏,也讓她自己下廚,還把傭人和醫生都弄到別墅旁邊的一棟別墅裏待命,隻留下五熏,給了他們足夠的個人空間。
金道還是白天出去忙活,黃昏的時候就準時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