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爵第一次見到南宮傲雪,是在他第一次坐經濟艙。
那天,在中國飛往英國的航班上,他靠窗的位置被一個女人占據了,一身卡其色的長風衣包裹住她曼妙的身姿,修長的美腿沒有風衣的遮擋露了出來,纖細而白皙,腳邊放著一雙黑色十公分的高跟鞋,一雙玉足就這樣赤裸裸的踩在地上,而臉蛋因歪著腦袋被長發遮擋住。
一旁的手下欲上前喚醒被他攔住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阻止,跨步落座在她身旁,手下驚愕的看著自己的主人,主人他是不可能讓女人靠近自己的啊…這是…怎麼了…
不知過了多久,專注於工作的赫連爵突然肩上一重,一道屬於淡淡的洗發水清香鑽入鼻腔,手裏握著的筆劃過紙麵,是一道深深的印記。
赫連爵側首凝望,頓時失了神…
入目的是泛著光暈的鼻尖,如剝了殼的雞蛋,嫩白,然後是她長而卷翹的睫毛,像把小扇子,在陽光的照耀下落下一道淺淺的陰影,她光潔的額頭貼著他耳垂處,流轉著兩人的暖意,讓他莫名的有些心跳加速。
透過窗戶,印出他和她的模樣,她側臉的絕美,讓他暗自驚訝,這女人就是妖姬,禍水!
……
第二次見到南宮傲雪,是在中國…
慈善宴會上,南宮傲雪一身貼身的旗袍,姣好的容顏成功奪走宴會上男人的目光和女人的嫉妒。
藍白色的旗袍,上麵勾畫的是藍色的蘭花,形如青花瓷,一針一線,無不透露出這一身的昂貴。裁剪得體,那緊束的腰身,流暢的線條,細腰盈盈一握,修長的腿亭亭玉立,臉上精致得體的妝容,讓人心馳神往。
這個女人,是罌粟,致命的罌粟。
赫連爵身後傳來議論聲:
“這個女人是不是南宮家收養的女兒?”
“好像是…南宮老爺子去世了,現在整個南宮家,她說了算。”
“這個女人像個妖精,誰上了她死都滿足了!”
“哈哈哈…”
“靠!身材真他媽的好!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真想現在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要個夠!”
“嘖嘖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女人流連在男人堆裏,一顰一笑都像是毒品,看一眼都舍不得轉眼。
赫連爵眼裏閃爍著獵豹遇到獵物的綠光,這個女人!嗬…飛機上的女人!
慈善宴會逐漸走向結束,南宮傲雪一雙美眸轉了轉,走了走了,再不走她都要累死了!
扯了扯身上的旗袍,暗自咒罵給她搭配的管家愛德華,媽蛋,她如此放蕩不羈的女人縮手縮腳的縮在這衣服裏,真他媽的不爽!
一貫放蕩不羈的南宮傲雪越想越憋屈,招呼都沒打就走了…
走到大門外,空溜溜的車道,她的車呢!愛德華呢?shit!!
想要拿手機找人,才想起,都在愛德華那裏!
Shit!!!
非常不爽,非常不開心,非常的生氣,然後,南宮傲雪孩子氣的把腳上的兩隻高跟鞋踢飛了,倒在了路中間。
轉身就走!
媽的!愛德華你給老子等著,回去不剝你一層皮她就不叫南宮傲雪!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