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失笑,這有什麼難知道的,她在酒店前台自報家門是程太太,酒店那邊很快就跟他聯係了,他當然知道她在房間裏麵。
“這麼說你是知道我在這裏,所以剛才那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雲喜沉了沉臉,剛才那點因為他的表現而產生的愉快,這會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程越伸手按揉的太陽穴,“我頭疼,你給我洗個毛巾。”
雲喜哼了一聲,本不想搭理他,看他實在難受又不忍心,轉頭進衛生間洗了個毛巾擰幹拿出來遞給他。
他的手接過毛巾的同時,直接握著她的手腕,把她直接拉到了沙發上。
雲喜一個猝不及防,整個人便已經跌進了柔軟的沙發上,隨後男人的一張俊臉壓下,帶著酒氣的吻如期而至。
一開始雲喜還想要反抗,但很快繳械投降,程越的吻技讓他招架不住,每次她都隻有被欺負的份!
“你是不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你說呢?”男人低沉的聲音很好聽,落在耳朵裏仿佛大提琴一樣。
見雲喜蹙著眉頭一臉不滿看著自己,程越低頭失笑,“你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你自己沒信心!”
天知道他有多喜歡她!
雲喜當然對他們兩個都有信心的,“可是誰知道你會不會喜新厭舊?”
程越看著她,嘴角笑意加深,低頭繼續吻上去。
後麵的事情,要從第二天說起。
雲喜累的像是打了一架一樣,這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可著勁的折騰她,從晚上折騰到了第二天早晨。
整整一個晚上,雲喜無數次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好似在雲端上,又被人狠狠摔到地上去,這麼來回循環了一整夜。
到最後她躺在床上,動一下的力氣都沒了。
而罪魁禍首的男人仿佛很得意,並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問題,態度很是惡劣的在她麵前說道,“這下滿意了嗎?”
雲喜臉漲得通紅,她滿意什麼?
他什麼意思!
怎麼說的像是她來這裏就是做這事的!
見雲喜氣呼呼的瞪著自己,程越嘴角的笑意放大,低頭又吻了上去,雲喜大驚失色,簡直想大叫!
難道還要再來一次??
她才三十歲,可不要因為這種事累死!
後來當然沒有繼續了,程越看她實在是累得夠嗆,抱著她睡了。
後來程越解釋這件事,他說自己是用行動表明並沒有在外麵沾花惹草。
雲喜覺得這個男人腦回路實在驚奇,那天他的證明手段就是讓雲喜整整一天連床都下不去,甚至連吃飯都是她抱著喂的。
每次想起這件事雲喜就忍不住臉紅。
這件事其實隻是他們生活中一個很小的插曲,其實不管是李艾還是別人,雲喜都相信她的男人對她的感情。
但她也知道,男人有時候很喜歡女人吃醋,這代表著在意他。
所以她也會適當的表現一下自己的不滿,極大地滿足了對方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