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求婚,述南宮和思盈當時的狀態
中午,南宮疑惑的望著辦公樓外,那男人在搞什麼鬼,他真的很好奇,這樣式,好像是求婚吧,曾經,他也想給那個女人這樣的一個求婚,隻是,她沒有機會了,他想,她已經錯過了,怎麼會知道後來,他竟然還是那麼深深地愛著她,並且在巴黎有一場突擊婚禮。
他終於想通了,求婚,然後結婚,一切就算她不想也不行,他會有辦法讓她結婚的,並且,從此隻要她一個女人,他在心裏已經對自己發誓,以後,心裏隻會住著這一個女人,一直到他們變老都不會改變他的心。
一群女人一起走出辦公樓,一起傻眼的站在階梯上,蕭紅也傻了眼,是他,他那是做什麼?為什麼有種禮堂的感覺,怎麼會這麼多白玫瑰,怎麼會這麼多的氣球,還有,一個帥氣的男人,那就是他王浩了。
他真誠的看著她,一步步,越來越近的,給站在階梯上的她半跪下,然後抬起兩手,手裏一枚精致的鑽戒,那鑽戒的價值,在場所有的女人都把嘴巴開成了雞蛋型,一陣狂烈的呼叫。
“願意嫁給我嗎?”他一張幹淨的臉,一個多情的微笑,一句感性的表白,全部都是發自內心,這場求婚形式,他想了整整幾個晚上,今天才決定。
她看著他,冷冷的看著,她看了一眼那枚戒指,她確定那是她見過最大的,隻是,那是他的,是他的,她都可以無視,現在,她依然可以,她還在傻傻的想著,盡管旁邊的女人們都在歡呼著讓她答應,隻是,。
“蕭紅,我在向你求婚呢,你在想什麼?”他顯然是有些不滿,這麼多人麵前,他王浩可是第一次啊,感覺很幼稚,更何況,辦公樓的大廳裏,還有一個男人在嘲笑式的看著他。
“對不起,我不願意!”她冷冷的回答他,然後繞過他大步的離開。
他傻傻的矗在那裏,所有的人都矗在那裏,隻是都在看著蕭紅離去的地方,對這個女人,這群女人都覺得她肯定有病,這枚鑽戒至少也值個百八十萬,可是她竟然。
他冷冷的矗在那裏,丟人嗎?丟,可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傷了他的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狠狠地丟下他,都不考慮他可能會受不了。
大廳裏的男人也冷冷的矗在原地,眼前似乎不是王浩在跟蕭紅求婚,而是他跟思盈,思盈就那麼狠狠地,不會在意他的感受,不然,現在他怎麼會這麼揪心,想著,他隻覺得更恨了,因為他無時無刻的不把她想起,無時無刻的,把別的情侶間的冷漠看成是思盈對他的無視。
兩個受傷的男人,各懷心事的在某處偷偷的難過著,王浩習慣性的左擁右抱,被傷害的心怎麼也不能平複,晚報上就是王大少爺的花邊新聞,就是說他求婚失敗的慘象,他都聽說了,可是看都不看一眼,他不在乎這些,隻在乎那女人無止境的不給他機會,他不想放棄,可是她,卻偏偏整天都不把他的追求當成追求,他真的也是會累的。
難過躲在自己的別墅,一手輕輕的音樂響起,一杯紅酒到了唇邊,輕輕的抿一口,是芳香,芳香裏卻又是苦澀,眼神空洞的望著酒杯裏的紅酒,想著過去的那段為她狂熱過的日子,他傻傻的笑了,閉上眼睛,癱在沙發裏,久久的,一直滴著血,不能平複傷口。
思盈呢?思盈正在某個城市的角落裏難過,竟然再次懷孕,她隻能傻眼,不管大家怎麼勸,最後還是決定要了那個孩子。
傍晚,思盈獨自站在海邊吹著涼風,看著沒有邊際的海,她的心裏滿滿的,都是他,那一槍,他死了吧?從此再也沒有聽過他的消息,是家人故意的隱瞞,還是,他自己銷聲匿跡,還是因為這個城市,沒有他的影子,她輕輕的雙手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知道,再過不幾個月,這個小腹就會鼓起來,眼睛有些濕潤了,她卻堅強的微笑著。
“雖然你死了,可是,還是活著的,因為,你有了一個孩子,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但是,不管他是男是女,我都會給他們取同一個名字,那就是憶楠,就算是我給你的補償好不好?那一槍,我的心被狠狠地刺中,如果我說我真的愛你,你相信嗎?隻是,你害死了我姐姐,我們注定不可能,宇,來生,來生我一定會好好的愛你,今生,就讓憶楠代替你吧。”
“憶楠,憶的意思是回憶,楠的意思就是南宮軒宇,連起來就是忘不了的南宮軒宇,忘不了的摯愛。”她的眼睛濕潤了,眼淚一顆顆的緩緩的落下,臉有些淒涼,隻是,她盡量的克製著自己的心情,因為醫生說了孕婦不能太激動,要保持一顆平常心,她很遵守答應醫生的事情,因為,她很愛這個孩子。
蕭紅也傻傻的望著這邊的大海,深夜裏,她看不到盡頭,在她眼裏,大海是有盡頭的,她站在的地方就是盡頭,那邊與地麵連接的地方,就是盡頭,隻是,那一頭,她一直想著,那一頭究竟是什麼地方,究竟發生著什麼事情,有什麼樣的戀情,有什麼樣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