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尻繪裏香是日法混血兒,父親是RB人,母親為阿爾及利亞裔法國人,家中有三兄妹,繪裏香是家中最小的女兒,她有兩個哥哥。
繪裏香的成長故事也是充滿了波折,她自幼在東京長大,父親曾是賽馬馬主,在北海道擁有16匹賽馬,小學時她經常與哥哥一起去北海道的鄉下玩耍。
但在繪裏香中學三年級時,父親因癌症去世。這對她的打擊很大,而她的二哥在繪裏香高中二年級時因交通意外不幸喪生。更讓這個家庭蒙上了一層不幸的陰影。繪裏香的母親為了操持家計,曾經營過一間地中海餐廳,中學時繪裏香本人有空也會在餐廳幫忙,但是這兩年因為繪裏香經曆的風波,再加上母親的身體狀況欠佳,餐廳也因此歇業。
童年時的小繪裏香,是家中的幺女,受到所有人的喜愛,家境殷實,過著小公主一樣無憂無慮的生活。小學六年級就憑借出眾的外表作為童星出道,在演藝圈小有名氣。但青少年時,隨著父親的過世,家道中落,二哥的意外死亡更讓這個家庭雪上加霜,開餐館的母親更沒有時間陪伴孩子,她的脾氣和性格也開始受到了影響,差點成了一個小太妹。
好在憑借出眾的外表和不錯的演技,她在《一公升眼淚》和《太陽之歌》中大放光彩,成了紅遍東瀛乃至整個亞洲的知名女演員兼歌手。
雖然外表清純可愛,但是繪裏香的脾氣卻過於直率,說話更是直來直去,在講究尊卑貴賤的東瀛演藝圈,得罪了不少人。
而宣傳《塵封筆記本》時,與劇組工作人員交惡,極不職業的“黑臉事件”,讓她在東瀛演藝圈徹底失去了自己的地位。
林飛看著一手好牌打得稀爛的澤尻,有些惋惜。
在成長的最重要階段,失去了父親和哥哥,對於澤尻來說,這就是她的“寧古塔”吧。
一個人審視自身,通常都覺得自己是一個自然而然的存在,性格就本該如此。但世無完人,每個人在別人的眼裏卻總是或多或少有性格的缺陷,而這大多來源於成長時期的經曆影響。
澤尻繪裏香的成長經曆,造成了她所謂的“真性情”,好在她現在還沒有涉毒,尚處於可以挽救的對象,林飛覺得之前自己對她的一些看法,實在是偏激了一些。
“繪裏香,你現在可以做的隻有向前看,好好加油。”林飛說道。
“生命隻是一連串孤立的片刻,靠著回憶和幻想,許多意義浮現了,然後消失,消失之後又浮現。如一連串在海中跳躍的浪花。”
“不要讓過去的陰霾遮擋住明日的曙光,堅持向前麵看,”林飛說,“我記得繪裏香你也是會唱歌的。”
繪裏香當年的《太陽之歌》,借著電視劇的熱映,在東瀛公信榜上也取得了很好的成績。
“你要是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給你寫歌。”林飛鄭重地說。
繪裏香點點頭。
“不要沾上毒品,這會毀掉你的人生。”
繪裏香有些驚訝,還是認真地點點頭。“我發誓。”
這樣你的命運才能真正得到扭轉。林飛心說,來到這個時空,若是真的能夠預先幫助一些人不走上歧路,也是不虛此行。
訓練館裏傳來了籃球的聲音,這是飾演宮城良田的鄒柏豪,春節期間,他也沒有回家,選擇了留在訓練營更加刻苦地加練,為了訓練球性,他球不離身,吃飯睡覺都拍著皮球,到了夜裏還專門將自己關在一間黑暗的房間練習運球。
林飛感覺自己就像桃太郎,寫歌就像是喂糯米團子,就是不知道鄒柏豪、繪裏香這些人,是否會像童話故事裏小白狗、小猴子、雉雞這樣忠心耿耿地幫助自己。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大半年了,林飛一直疲於奔命,現在正值春節期間,所有的節奏一下子慢了下來,林飛終於有空好好梳理反思一下自己。
窗外是海浪的聲音,林飛躺在床上,望著陌生的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
何老的話,讓林飛站在了更高的角度,審視自身與電影世界的關係。
在這個時空的大半年期間,自己隻拍攝了三部小成本電影,接下來還有三個月的電視劇拍攝周期。
表麵上過得很充實,整天把自己搞得很忙,但是作為一個導演,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大的影響力。
準入的利刃高懸,前路未明,拍完《灌籃高手》後,林飛都不知道未來等著自己的是什麼。
現在的自己還在國內的泥沼中掙紮,而好萊塢的漫威已經走上了係列電影的正軌,在製片人凱文·費奇的帶領下,漫威電影在今年短暫的沉寂後,即將一飛衝天。接下來十年,漫威將推出近二十部電影,獲得了兩百多億美金的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