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皇甫風麟趕來之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情景。
天藍色的羽被下,一對交頸鴛鴦相擁而眠,男子陰柔俊美的臉龐帶著滿足的神色,而女子絕色的麵容帶著一抹迷醉的羞澀。
但看神色,二人活像剛剛雲雨過後而沉沉睡去。
皇甫風麟渾身發顫,麵色鐵青,跟在身側正戚夫人一臉的驚慌失措,怎麼會這樣的,今日是她的生辰,麒表哥說要替自己慶祝,約了皇上表哥和自己來他宮中的行館,不料以來卻發現這樣一幕,他,他怎麼和皇後睡到一張床上去了啊!想到這,不僅羞愧的別過臉去,不忍再看。依著皇上表哥的性子,皇後還能有活路嗎?雖然她現今十分的得寵,但性子卻極好,自己並不盼望她落得個悲慘的下場。
“拿涼水來!”皇甫風麟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
薑宏無不惋惜的望著皇後與羽麒王,他在宮中近四十年,自然看的出,皇後和王爺此番定是被人陷害了,可這種事情怎麼能說的清楚,即便如當年的淑妃娘娘,同樣是含冤莫白,不仍舊進了冷宮嗎?
不多時,一名太監提了一桶涼水進來,皇甫風麟接過,向著床上的二人潑去。
冰冷刺骨的寒意襲來,妃妃不由得慢慢轉醒,她的頭腦一陣混亂,慢慢的坐起身,後發現自己隻著了粉色肚兜,羽被下未著寸縷,而身邊坐著一臉朦朧而且赤身露體的羽麒王,床邊站著一臉震怒的皇甫風麟,一臉擔憂的正戚夫人,唉聲歎氣的薑宏,和不少的宮人。
慢慢的思路開始清晰起來。不理會眾人的驚訝,妃妃慢慢的開口說道:“皇上可不可以命人先退出去,臣妾想先穿好衣服!”
一語出,不僅是皇甫風麟,所有人的嘴巴都張成了O型,這是什麼情況,皇後紅杏出牆,皇帝抓個當場,皇後經還如此冷靜,太太太震撼了。
皇甫風麟早已被怒火燒得沒了理智,一看妃妃如此鎮靜,更加氣憤加羞憤,恨不得拿起佩劍將這對狗男女挑了。
看到皇甫風麟眸中的冷厲,心開始慢慢的下沉,他當真不信任自己,這樣蹩腳的陷害把戲,都可以讓他無條件的懷疑自己,真是可悲,可歎!
想到這,妃妃眸中一片清冷,無懼的對上了皇甫風麟的雙眸,良久,二人就這樣對視著。
而此刻的羽麒王早已從方才的震驚中恢複過來,旁若無人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優哉遊哉的穿了起來。
正戚夫人狀忙轉過臉,宮女們也都羞澀的低下了頭。穿戴完畢,嘴角勾著一抹玩味的笑容:“皇兄,臣弟先去給母後請安了,這裏的事,您自己看著辦吧。”
皇甫風麟嘴角抽搐了幾下,恨不得當場拍死他才解氣。
“站住!”皇甫風麟怒喝一聲。
皇甫風麒一臉的不耐,回頭道:“皇兄,還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