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她是你妹妹?
“小蓮,你過來!”思慮了半刻,南宮蝶兒臉上掛著一抹陰狠,衝小蓮擺了擺手。
小蓮害怕的吞了吞口水,但還是聽話的將身子湊了過去,聽南宮蝶兒耳語了一番,臉色慢慢的一片慘白,驚顫道:“小姐,不要啊,奴婢實在……”看到南宮蝶兒危險的眸光,小蓮再也不敢說下去,隻得點了點頭,諾諾的退了出去。
話說皇甫風麟和太後此刻在宮中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隻為找到昨日送茶的宮女,不消一刻的光景,事情便已有了眉目!
未時剛至,薑宏小心翼翼的進到了慈寧殿。
太後見他要行禮,忙擺手道:“不必客套了,直接說結果吧。”
薑宏福了福身,道:“稟太後娘娘,那名宮人老奴已經找到了,名叫做紫靈,是龍吟殿外負責打掃的大宮女,隻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有些奇怪。”
皇甫風麟神色微有些不耐“有話直說。”
薑宏這才道“老奴率人抓獲那名宮女時,她正與皇後娘娘身邊的小蓮在一起,。”話到此處,又躊躇起來。
皇甫風麒也不耐煩起來,麵容一冷“好你個薑宏,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吞吞吐吐的,在囉唆,本王揭了你的皮!”
薑宏瞬時打了一個寒顫,冷汗直流,忙道:“皇後娘娘身邊的小蓮企圖殺害紫靈,被老奴逮了個正著!”
“什麼!”三人異口同聲,太後和羽麒王臉色雖有些難看,但遠不及皇甫風麟,隻見皇甫風麟的臉色由白到青,由青到紅,最後變得漆黑無比!層層黑氣在他頭上盤旋不散,可見,真的是氣壞了!
“賤人!賤人!”皇甫風麟扶著胸口,低吼道,他萬萬沒有想到,蝶兒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回想那日她楚楚可憐的向自己認錯,竟是麻痹自己的手段嗎?南宮蝶兒,若然你真的的幕後黑手,那就休怪我不顧從前的情分了!
“去把那黑了心惡毒婦人給哀家押到慈寧殿來!後三人一起審!”太後嗓音含了一分肅殺,麵容也一片肅然!
薑宏領了命,忙退了出去。
皇甫風麒眼眸微微一動,而後開口說道:“母後,兒臣覺得,南宮氏對妃妃宮裏的動向了如指掌,想必妃妃身邊定有內鬼!”
太後讚同的點了點頭,沉穩道:“你去查查,將那日妃妃宮中所有人的去向查個清楚!”
“是。”皇甫風麒抱拳,剛要離開,隻聽外頭傳來一道清脆的嗓音“不必查了!”
三人皆抬頭望去,隻見殿外站了一抹清瘦的麗影,一襲白衫習習,烏發隨風擺動,風姿綽綽,眉目間一片清冷,神色清明淡然,氣質冷漠。活脫脫一個冷美人!
“妃妃。”皇甫風麟幾乎脫口而出,下一秒,便懨懨的低下了頭,他實在是物顏麵見她啊!
妃妃的目光略過了皇甫風麟,隻是對著太後施了禮。
太後忙心疼的拉起她,將她讓到自己身邊坐下,說道:“身子不好,這時候跑過來做什麼,若是在病了,豈不叫哀家心疼。”責備間帶了滿滿的心疼。
皇甫風麒也附和著說:“母後說的極是,妃妃的確不該來。”
妃妃眼中平平無波,情緒平淡,隻是靜靜道:“姨母,妃妃此次來,確有要事相告。”
太後微微蹙眉“何事?”
妃妃不語,隻要從懷中掏出一封血書,交到了太後手上。
太後細細看來,越看下去,臉色越難看,最後直接扔掉地上“反了反了,南宮氏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簡直令人發指!”
皇甫風麟聽聞,這才回過神,將地上的血書撿了起來,看了不過寥寥數語,也氣得渾身發抖。
“靈珊人呢?”太後陰沉著臉,問道。
妃妃搖了搖頭,語氣仍舊淡然無波“死了。”說的簡單,仿佛事不關己。
皇甫風麒微呀的望了她一眼,總覺她身上有些什麼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
“怎會死的?”
妃妃微微挑眉“本來我在寢室安睡,後被靈珊吵醒,她向我控訴了自己和南宮蝶兒的罪行,將血書交給我,便服毒自盡了,當時修心尚宮也在,可以證明我的所言非虛,隻是她如今在冷宮主事,大概要晚一些才能來向姨母稟報!”
太後點了點頭,因著采月和蘇宛如遷到了頤慈宮,自己怕那些個宮人照顧不周,便遣了修心去冷宮服侍妃妃,不料竟派上了大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