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再次仰頭,往喉嚨裏灌了一口酒,那表情是痛苦的。
一種可能在秦朗心裏閃過。
“什麼意思?”他認真地問,並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盛亦朗喝了口酒,“意思就是她搬走了,不住那兒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
秦朗認認真真回想著那妙思過來時的話……
“搬走了?”他還是不敢相信,“她隻……”忽然,他又把話頓住了。
盛亦朗卻豁然抬眸,“什麼?”
“……”
病房裏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你啊!”他有點著急,“你們見過了?!”
“前她來了。”秦朗覺得也沒必要隱瞞,反正誰也傷害不到誰了,誰也糾纏不到誰了。
“她什麼?”
“她代替你向我道歉。”
“……”盛亦朗的眼底,充滿了痛苦與不可置信,過了一會兒,他喃喃地問,“然後呢?”
“然後跟我告別。”
“你為什麼不留她?!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為什麼要留?”
四目相對,盛亦朗心底亂糟糟的。
過了一會兒,秦朗再次開口,“她她喜歡設計,要去認認真真學設計,那是她的前途與夢想,我要如何阻止?我不知道那是搬家啊,我以為她隻是去學習一段時間,過個十半月就回來了!”
“……”
沉默……
大家都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在病房裏這一會兒功夫,盛亦朗喝了一瓶威士忌。
他離開的時候,並沒有碰到秦承禹,所以沒有打招呼,就這樣完美錯開了。
嘉城,領禦。
雙清今能下床了,恩善和以晴扶著她下了樓,午餐的時候來到了餐廳裏。
盛譽時穎去了公司,沒回來。
盛世林心情凝重,他早就看出了問題所在,覺得祖孫倆關係之所以搞得這麼僵,有一部份原因是恩善,但是恩善最近還真不能走,因為她深得雙清的心。
“恩善呐,你一定很累吧,要複習功課,還要拍代言,還要牽掛著我。”雙清在餐椅裏坐下來。